“是的，不过……我们眼下所处的这个现在，是无量恒河沙数的现在中，为数不多有变数存在的现在，未来最终会往什么样的方向发展，却还犹未可知……”
面对祖祭灵的惊呼，三界魔祖迟疑了一下，还是再次缓缓开口道。
而听闻此话，祖祭灵的面色也是更严峻了起来。
还是那句话，三界魔祖的本尊远远比她更强大。
虽然现在身处三界之内的只是一具法力化身，但三界魔祖的法力化身自然也和寻常的法力化身不一般。
她相信，这位三界魔祖的法力化身所说的，曾无数次窥探未来，这个行为应该是他的本尊所做。
至于三界魔祖口中所说的变数，她也略知一二，现在所身处的这个现在的确是有变数的存在的现在。
变数，会导致本就无恒常性的未来更加捉摸不透。
所以祖祭灵深刻知道，这或许是好事，因为变数的存在，或许会让原本坏的结局有了改变的希望。
但也有可能是坏事，因为变数也可能会让原本好的或者介于好坏之间的结局，向坏的方向一发而不可收拾。
这其中的分寸和发展趋势，没有人能说得清楚。
想了想，祖祭灵再次开口道：“那三界魔祖的意思是……”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其中隐藏的意味却很明显。
而事实上，也的确如她所料，三界魔祖确实是有话外之音。
或者说，这句留在三界之内的法力化身消散之时，用最后的法力造访，本就另有一番目的。
“相信他们吧，就赌……你所笃定的那个可能。”三界魔祖言简意赅，说完最后的法力也全部消散。
但是这短短的一句话，却给祖祭灵留下了深层次的震撼。
她所笃定的未来……不就是小石头成长起来，横推一切，独断万古的那个未来吗？
但那个未来战斗到最后，不是只剩下有小石头一人？
他们……说的又是谁？
祖祭灵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