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很痛、很痛。

    ......

    “叩、叩——”

    “予轩,我吃过午饭就回公司,家里你看着。”

    “爸,我有事跟你说。”说着,祁予轩示意祁慕华,关上房门。

    两人在书房里,说了好一会。最后,祁慕华先行离开,去了祁妈妈的卧房。

    “你们先退下吧。一会,我再叫你们回来。”祁慕华对房内的两名护士,交代道。

    “好的,先生。”

    这时,房内只有两人。

    任梦瑶,像一位白雪公主,躺在床上,脸色雪白,真的就像睡着了。

    祁慕华坐在床边,握着任梦瑶的手掌,一边磨搓,一边低声说着话。

    “梦瑶,你那么喜欢那个女孩,我们该信任她吗?”祁爸爸顿了顿,又看着一动不动的妻子,说道:“直觉上,我觉得她没问题,但又不知道,哪里出错了。”

    “昨天她给你施金针术,已为你解除部分毒素。宁大师还说,她那金针术,只有她一人晓得,连宁大师都不会,而且七天只能用一次。”

    ......

    这天午休后。

    婵城,宁大师中医馆。

    门前,来了一辆警车。

    一时间,便引得路人纷纷张望,在那看热闹。

    “诶,是什么人犯事了?”

    “不会是中医馆的人吧?”

    “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如果是这样,我们真的不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