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一凉,江梨挣扎得更甚:“不要——袁燊,不要……”

    但体型差摆在那里,加上袁燊力气极大,江梨无论怎么拒绝,怎么挣扎,都宛若砧板上的鱼,都被压制得死死的。

    袁燊疯狂啃咬着江梨光洁的身子。

    很快,一个个红梅印记,羞耻烙遍全身。

    嘶啦,嘶啦。

    是布料变成布条的声音。

    “江梨,我以后不想听你解释……”

    “做就行了。”

    说完,袁燊再次死死堵住她的唇瓣。

    江梨呜咽着,说不出一句话。

    动得太厉害的时候,她双手被袁燊的领带死死捆住,整个人宛若困兽,只能任人摆布。

    忽地,她身子应激躬了起来,疼得眼泪从眼角落了下来。

    袁燊发了疯地要她,动作强势。

    每每都把她带入绝境。

    可袁燊何尝不是如此。

    他疯狂地享受着身体上的欢愉,像是要把自己给做死了一样,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当年的惨境。

    11岁那年,父母发生车祸。

    两人被送去医院,鲜血淋漓。

    母亲被判断脑死亡,成了植物人。

    父亲撑到见他最后一面,一张口,血汩汩往外冒。

    他说,阿燊,从现在开始,除了你母亲,谁都不要相信。

    那个时候,他父亲还不知道自己的妻子被判断医学上的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