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门头很漂亮,果然是个舞厅,但整整一天都是大门紧锁,看来暂时关门了。

    小楼的三层晚上亮了灯,能看到有人住,但窗帘一直拉着,我们猜测应该就是谢蓝。

    不过,第二天晚上,我们三人就讨论了一个很“专业”的话题。

    罗老九说:“咱们仨住进来,两天都窝在这两间房,拉上窗帘也不咋出门,吃个饭都是在旅馆大堂对付几口,是不是有点儿不太正常。”

    我点点头,有道理。

    连水月想了想:“那要是出去溜达,被谢蓝注意到了,或者被特务盯上了,不是更危险吗?”

    我点点头,也有道理。

    这一刻,我们陷入了迷茫,并且迅速把话题切换到了白山黑水之间,在林子里钻来钻去的日子,好像更加舒服一些。

    很快,我们就达成了一致意见,先把钱麻子“请”回来。

    轮流监视,看得眼睛都直了,终于熬到第二天中午,连水月一番装扮,小心翼翼出门了。

    对面一直没有什么动静,我和罗老九甚至猜测,这个谢蓝不会自己吊死在屋里了吧?

    事与愿违,天刚擦黑,对面的三楼的灯又亮了。

    罗老九骂道:“兔崽子,我要是年轻二十岁,二话不说,冲过去把他吊起来,一个脚指头一个脚指头烧,让他哭爹喊娘,啥话都说。”

    我看着他:“老罗,你这意思,是让我过去把他捶一顿呗?”

    “瞎扯啥?我就是唠叨两句,你别当真。”

    我们这脾气,真不适合干这个。

    没想到,刚聊几句,忽然传来敲门声。

    打开一看,连水月带着钱麻子来了。

    罗老九上去一把抱住他,故意哑着嗓子说:“大兄弟,你可算来了,我想死你了!”

    钱麻子满脸震惊:“小刀,老罗这是受啥刺激了?咱赶紧找个大夫看看呗!”

    我忙说:“老钱,主要是现在的情况,离了你,我们不知道咋办了。”

    钱麻子咧嘴一笑,立刻直起腰板,坐在了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