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在桌子上的那东西是什么啊。”

      饭后,白启云跟坐在沙发上的荧打发时间闲聊。

      金发少女怀中抱着撑得飞不起来的派蒙,把她当成玩偶一样揉搓。

      “桌子上的?哦,你说的是杜拉夫先生的信吧。”

      之前回来的时候,荧随手把那张信纸放到了客厅的桌子上,由于没有信封,其中的内容一下子就被白启云给看到了。

      “杜拉夫先生委托我们把信送给葛瑞丝修女。”

      “修女?听起来像是西风教会的人。”

      一提到修女,白启云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了罗莎莉亚的模样。

      闻言,荧停下了摸着派蒙头发的右手。

      “怎么,你认识葛瑞丝修女?”

      “不不不,西风教会的修女我只认识两个,没有叫葛瑞丝的。”

      想起来了自己那两次去西风教会的原因,白启云就有些头疼。

      一次手臂受伤,一次直接昏迷,好像都不是通过什么正当方式过去的,唯一一次正常点的还是跟可莉在蒙德城里到处乱逛,碰巧走到了风神像那边,可那一次他也没去成西风教会。

      白启云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

      “其中一位还是给我治疗时候认识的。”

      “另一位呢?”

      “也是给我治疗的时候认识的。”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面面相觑。

      “行了行了,别说我了,说说你最近干了些什么吧,我看你也是整天往外跑,应该是之前西风骑士团的事情吧。”

      白启云不愿意再聊西风教会的事情,省的又把话题牵扯到自己受伤上。

      把玩了一会派蒙的头发,荧觉得还不如桌边的毛熊玩具来的舒服,便把腆着肚子的派蒙扔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