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主任一样,同事们也都挺心疼她。担心她会遭到更大的打击,却又不敢把话说出口。倒是组里一直追求她的男法医骆斌,不仅人身马大胆子也大,直接就约司莹出去玩。

    “晚上下班我请你吃饭,有家叫夜色的酒吧挺好的,要不要去坐坐?”

    这么直接的追求引来嘘声一片,就有人拆骆斌台:“别想了,我们小司名花有主。没看到人家是开库里南来的,那车一个轮就够咱们干十年的了。”

    有女同事悄悄问司莹:“你男朋友干什么的,这么有钱?”

    司莹边整理东西边回忆曾明煦开库里南是那骚包的样子,浅笑道:“他不是我男朋友。”

    “那他老来找你。”

    “他是我债主,我欠他钱了。”

    “真的吗?这么帅的债主还是头一回见。我都想欠他钱让他天天上门追着我要债了。”

    司莹拎起包准备走人,临走前还补了一句:“可不是吗,他要不是个放贷的,能开那么招摇的车。”

    一席话令人心福口福,也让骆斌刚刚浇灭的希望之火重新燃了起来。

    司莹离开警局后没有回家,直接就给赵念然打了个电话。后者是派对女王酒吧小公主,这会儿正是她一天之中最忙的时候。

    接到司莹电话的赵念然十分意外。这个时间点给她打电话,十分不符合司莹养生的作息习惯。

    更何况对方居然还问她人在哪里。

    “有没有时间出来喝一杯,听说有个叫夜色的酒吧不错。”

    赵念然吓得舌头都打结了,仿佛上学时作弊被监考老师抓了个正着。

    “亲、亲爱的,你怎么知道我在夜色?”

    “那正好,你还没走吧,有没有朋友在,我现在过去找你合适吗?”

    “这不是合适不合适的问题啊,我是没有关系,问题是你怎么会想上酒吧这种地方呢?亲爱的你还好吗?”

    “挺好的,你要是不方便陪我也没关系,我自己去坐坐也可以。”

    赵念然吓傻了,总觉得司莹是被人下了降头中了邪。她赶紧给身边那些人尤其是男人打预防针,要他们一会儿收敛一点。

    “我这朋友可是警察,女法医,你们都给我放尊重点,别说些不该说的,尤其不许动手动脚听到没有!”

    大家全都笑着应了,本来也就看个新鲜,没想到司莹一出现这些人立马得了失语症,谁都没敢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