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察也不着急,任由齐父齐母打量。

    他见过的人多了,多奇葩的也见过,虽然齐父齐母也着实奇葩,或者应该说全家都很奇葩。

    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齐家肯定是不缺钱的。

    但他们非要把自己整得苦兮兮,也是很难评这是什么心理。

    当务之急是要查出齐师爷是不是也参与贪污了,以及那些银钱都在哪里。

    那齐父齐母相对于老谋深算相当缜密的齐师爷来说就好对付得多了。

    显然齐父齐母被海兰察那气定神闲的姿态给唬住了。

    旁人一听他们把齐师爷搬出来就偃旗息鼓了,只有海兰察不为所动,难不成真是大有来头?

    齐父脸色阴沉的回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招惹的大佬,但是检索完毕还是无果。

    旁人一听欠钱了,肯定第一反应就是要欠条。

    但偏偏齐父借的钱太多,根本就没有想到这茬,只一心想着如何可以搪塞过去。

    海兰察丝毫不给他们机会,态度十分强硬,只给他们一天的时间,要是第二天还没有钱的话,他就要上衙门要个说法了。

    “你......”齐母想要故技重施,但齐父看得出来海兰察不是那好相与的人,破天荒的拦下了齐母的撒泼。

    “好,明天。”

    海兰察满意地点点头,带着人离开了齐家。

    齐母气恼地坐在椅子上,让她把钱吐出来比死了还难受。

    “当家的,为什么......”

    齐父的脸色也阴沉沉的,但相比于齐母,他的心机要更深一点。

    没好气地说:“你还真想害了儿子吗?”

    齐母一下子就噎住了,和齐父商量了一下,决定晚些去房子里取银子。

    他们在周家庄的确是身无分文,做戏做全套。

    海兰察出门后没有离开,而是躲在了距离齐家不远的一处草丛,正好可以隐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