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主子明显失去了意识,被人往屋子里拖拽,而行凶者还一脸凶巴巴的模样,瞪了过来,“又是谢端远,老得只剩一把骨头了,还这般多管闲事。”

    晓真连忙扑上去捂住谢希暮的嘴,“姑娘,您当真是喝醉了!”

    阿梁吓得眼睛都直了,“这、这是喝醉了?姑娘该不会是邪祟入体了吧?”

    谢希暮扒拉开晓真的手,继续将人往里头拖,一边以土匪气势警告他们,恶狠狠的,“今夜是我的大喜日子,若是敢打扰,我要你们的命!”

    “……”

    “……”

    阿顺咽了口唾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阿梁反应了过来,连忙要冲进去救人,没想到阿蟒从墙角上跃下,一把拦住了他。

    “你做什么?”

    阿梁急了,“事关主子的清白。”

    阿蟒一听这话,嘴角不自觉上扬了,竟让阿梁看出了慈祥的神情。

    在谢希暮的威胁下,主屋直到天明都无人敢进去。

    谢识琅是被脑后痛意疼醒的,缓缓睁开眼,只瞧昨夜将他打晕拖上床的凶手正趴在他的胸膛上,睡得正香甜。

    他瞧自己和女子身上的衣裳都完好无损,这才松了口气,可等回过神来,都不知道是该羞愧还是该生气,只好一把将人推开。

    女子被人推开,这才捂着脑袋迷迷糊糊醒来,瞧见谢识琅一脸愤怒地瞪着她。

    “小叔叔,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她的确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在他愤怒的眼神中退后了些,神情中莫名有些警惕。

    谢识琅都快气笑了。

    她还警惕起来了?

    不知昨夜是谁拿银票砸他,说对他口出狂言要验货,甚至跟恶霸似的他打晕拖在床上。

    他险些怀疑昨夜见到的不是谢希暮了。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