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似乎命运总爱和他开玩笑,他话音未落,一只迷路的蜜蜂被他挥舞的羽扇吸引,竟然直冲他的嘴巴飞来。公孙贾一惊,下意识地合上嘴巴,结果“啊呜”一声,将蜜蜂吞了进去。

    “咳咳...”公孙贾被蜜蜂蛰得眼泪直流,咳嗽不止,他的形象彻底崩塌,从风流才子变成了一个可怜的笑话。

    孔柳再也忍不住,笑着从帘后走了出来,她看着公孙贾,笑着说:“公孙公子,你的诗词才华固然让人敬佩,但你今天的表演,更是让人难忘。”

    公孙贾见孔柳现身,心中一喜,却又因为自己出丑而感到羞愧,他结结巴巴地说:“孔...孔柳姑娘,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孔柳笑着摇摇头,说道:“诗词本是风雅之事,公子不必太过拘泥形式。今天的才艺展示大会,你已经赢得了众人的欢笑,也算是别样的风采。”

    公孙贾听孔柳这么一说,心中稍感安慰,他擦了擦眼泪,尴尬地笑了笑:“孔柳姑娘宽宏大量,公孙贾感激不尽。”

    丁贤悄悄走到家丁旁边,若无其事地赏花,低声问道:“行啊,怎么坐到的。”

    “少主,简单得很,我在他羽扇上抹了蜂蜜。”那家丁低声回道。

    紧接着,司马已,这位自称“丹青妙手”的年轻人,虽然学画不久,却自信满满,认为自己能够凭借一支画笔赢得孔柳的芳心。他看着刚刚在诗词大会上出尽洋相的公孙贾,心中暗自得意,便凑上前去,低声说道:“公孙兄,赶紧别再献丑了!”说着,他还不忘一指角落里,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公孙贾闻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也只能悻悻退下。司马已则自信满满地走到宣纸前,准备现场挥毫泼墨。他环顾四周,只见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他心中更是得意。

    只见司马已挥笔如飞,墨迹淋漓,一幅山水画渐渐在纸上成型。他的笔法虽然稚嫩,却也颇具气势,让人不禁对他的画作充满期待。然而,当他得意地盖上自己的印章时,意外发生了——手一滑,印章直接落在了画上,正好盖在了“山”的正中间。

    司马已的笑容瞬间凝固,他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孔新看着这一幕,也是哭笑不得,他一脸尴尬地看着孔新:“这个...这个山,就叫‘印章山’吧!”在场的人无不掩口而笑,孔柳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丁贤又把手背到身后,悄悄立起大拇指。

    但司马已并未因此气馁,他心中一动,决定将计就计,继续他的表演。他拿起画笔,围着印章周围添了几笔,然后得意地展示给众人看:“诸位请看,这印章非但没有破坏画面,反而成了这山中的‘宝印’,象征着孔柳姑娘的珍贵与独特。”

    众人见状,更是哄堂大笑,孔柳也笑得花枝乱颤:“司马公子真是机智过人,这‘宝印’确实别具一格。”

    司马已正自鸣得意,却不想意外再次发生。原来,他刚才添墨时过于用力,导致印章周围的墨迹开始扩散,很快便将整幅画染得一片漆黑。

    孔府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司马已看着自己的“杰作”,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沮丧和绝望。

    就在这时,孔柳却走上前来,轻轻拍了拍司马已的肩膀:“司马公子,虽然你的画作未能如愿,但你的勇气和机智却让人印象深刻。今日这场丹青大赛,你无疑是最引人注目的一位。”

    司马已闻言,心中一暖,看着孔柳,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孔柳姑娘宽宏大量,司马已感激不尽。”

    随后,东方炳,这位自诩为“琴心剑胆”的青年,正准备用一曲《高山流水》来打动孔柳的芳心。他带着心爱的古琴,信心满满地走上了展示才艺的舞台。

    东方炳身着一身淡青色的长袍,腰间系着黑色的腰带,一头乌发用玉簪轻轻束起,整个人看起来既儒雅又不失英气。他向孔柳所在的位置深深一揖,然后优雅地坐下,将古琴置于膝上。

    东方炳,这位风度翩翩的青年,站在孔府的庭院中,阳光透过树梢洒在他的身上,给他平添了几分神秘色彩。他轻轻闭上眼睛,指尖轻拨古琴的弦,琴声如山间清泉般潺潺流淌,众人仿佛被带入了一幅宁静的山水画中,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