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这边,玉儿亲了两口妫阳,顿觉浑身燥热,慢慢伸手抚摸着妫阳的大腿,一边抚摸着,一边娇喘连连。玉儿还没在这种环境下做过,忽然觉得很是刺激,于是热情地抚摸骄阳,奔着那硬物而去。

    妫阳本来没什么情绪,被玉儿火辣的热情撩拨,也忽然有了点感觉,忽然玉儿起身,让他如释重负,关键那硬物硌得太他妈疼了。

    玉儿起身抚摸,一把就抓住那硬物,忽然意识到不对,居然还能拿起来,举到眼前一看,竟是火折子,玉儿心想,妫阳身上带火折子干嘛,想纵火吗。

    妫阳见了,也是疑惑,哪里来的火折子了,但是不重要,重要的是被玉儿撩拨得邪火正旺,于是一把把玉儿揽进怀里,上下其手。二人迅速升温,烧干了彼此的嘴唇,烤热了彼此的呼吸,呼出的都是火辣辣的热气。

    那边石头也是看得心跳加速,外边人的动静不断,柴房内春宫上演,太他妈紧张太他妈刺激了,刺激得石头只想大喊大叫,可他不敢啊,怕被暴露。

    妫阳和玉儿正在干柴烈火,一阵窸窸窣窣得声音,二人都没在意,因为二人的动作发出点声响太正常了,妫阳下面那只手正春风得意呢,忽然感觉一凉,抽回手一看,那条小蛇居然爬了回来,由于动作太急,抽手瞬间,小蛇滑落,就在他脸庞,吓得他推开玉儿立马爬起来。

    情急之下,妫阳想到蛇是冷血动物,应该怕火。刚才不是有火折子吗,一顿乱摸乱找,玉儿问道:“找什么?”

    “火折子!帮我找。”妫阳继续找。

    那边一听,什么情况这二位感情也有纵火任务啊,莫非是一个阵营的。正琢磨呢,见那边有火光亮起。

    原来玉儿抓住硬物,待看清是火折子后就收在身上。

    玉儿把火折子递给妫阳,妫阳就点着了脚下的草,那蛇一见火光,果然迅速爬向远处。草烧得很快,这东西生烟,呛得二人不行,妫阳拉着玉儿就想往出跑,刚到门口,玉儿说:“这里是柴房,赶紧把火灭掉,否则会走水的!”

    妫阳一听有道理,又拉着玉儿回来,可是附近的柴枝已被点燃,火越烧越旺,二人见事不可为,就要先逃生再说。

    那边石头见火起,情急之下也要逃出,立刻搬开身前的柴捆,哪知动作大了一些,弄出了动静,妫阳二人才发现柴房还有人,吓得妫阳脊背发凉,玉儿几乎站不住脚,妫阳颤声问道:“谁?”,又抄起一根粗棍,二人一前一后朝着动静走去。

    石头一看暴露了,又见对方拿着棍子,想起对方也是纵火的,于是一边往出走,一边说:“误会,都是自己人。”

    庖房那边,慰曹官员让人将下毒之人捆了,又让庖房师傅用水浇醒,然后对着邓沙说:“我看短时间内问不出什么来,不如先收监,慢慢审问,你看如何?”

    邓沙也觉得有道理,尽快恢复秩序才是正理,于是就点头同意了。

    邓沙带着众人往出走,出了庖房,远远的看见柴房门缝冒出浓烟,于是带着几个慰曹官人走上前来察看,打开房门,正好看到妫阳拉着玉儿的手往出走,两人衣衫不整,头上身上全是草屑,过来人一看都懂;后面还跟着一人,蓬头垢面的。带头的慰曹大喊一声:“有人纵火,把三人绑了。”于是上来几个慰曹,把三人摁倒给绑了。邓沙一面招呼人去灭火,一面去搜蓬头垢面的身,什么也没搜到。慰曹头目了见了去搜妫阳的身,一摸拿出来一个火折子。邓沙见了感觉有点奇怪,也没多想。

    酒家大厅内,舞台上的帷幕缓缓拉开,一束柔和的光斑投射在一个身材挺拔的歌姬身上,她款步台前,站到中央后,深鞠一躬。她的沙哑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一首《铿锵玫瑰》送给九公主殿下,希望九公主喜欢,希望大家喜欢。”

    随着她的话语,音乐突然响起,一群身穿艳丽衣裳的女子涌入场内。她们如同火焰般热烈,舞姿妩媚动人。她们的动作矫健有力,充满了生机和活力,仿佛是一朵朵铿锵有力的玫瑰在舞台绽放。

    观众们的目光被深深吸引,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惊愕、欣赏和陶醉的表情。有的人不禁鼓掌叫好,有的人则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仿佛被歌舞中的魅力所迷惑。

    九公主坐在贵宾房里,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欣赏和愉悦所取代。她的脸上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赞赏的光芒。她轻轻地拍了拍手,赞叹道:“真是精彩绝伦的表演!这位歌姬的舞姿真是美妙绝伦,宛如玫瑰般娇艳动人。”

    驸马坐在九公主的身边,他的眼神中也充满了赞赏。他微微点头,轻声说道:“九公主,这位歌姬的舞姿确实不一般,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这真是一场视觉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