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简情也没否认。

    “我自己能解决,影响到你我会很内疚的。”一事未平又起一事,陆靳谦皱着的眉头又深了几许。

    “你要能解决,还皱什么眉?”简情反问。

    陆靳谦苦涩一笑:“总会想到办法的。”

    “你这话对别人我信,傅霆年……”简情摇头,“不太好办。”

    陆靳谦沉默片刻发现方向不对:“简情,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没错,我带你去找傅伯淳,看行不行。”

    “傅伯淳是……”

    “傅霆年父亲。”简情说完突然刹车,“我想起来了!”

    “怎么了?”陆靳谦问。

    “那条祖母绿项链……”

    陆靳谦正想问,简情又想到什么,脸上呈现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

    “云安,戒指呢?”傅霆年接过乔云安手里的行李箱,问道。

    乔云安这才想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钻戒,解释道:“收拾衣物的时候不方便就取了下来,我马上去拿。”说完向楼上跑去。

    “霆年,别怪云安,云安平时不戴首饰的,她母亲生前给她准备的那些贵重首饰,她几乎都没戴过。”担心傅霆年误会,容正赶紧过来帮腔,“再说那么大的钻戒,收拾衣物也的确不太方便,取下来也能理解。”

    傅霆年轻轻“嗯”了一声,望着云安的粉色衣角消失在楼梯拐弯处。

    容正欲言又止。

    傅霆年眼角的余光瞧见了,说:“一家人了,而且舅舅是长辈,想说什么尽管说。”

    舅舅的称呼,容正很受用,他笑了笑,说:“你逼陆老师离开南城,是不是为了云安?”

    “他来找云安,都说了什么?”傅霆年答非所问。

    容正眉峰上扬,很是惊讶:“你怎么知道他来找过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