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顾打牌,一点儿没听出来,再说,三哥要是在电话里告诉我一声,也不至于是这样的局面。”秦筠时抱怨道。

    “呵呵,你反倒怪起我来了。”傅霆年抬头看他一眼,“看来暮洲说的一点没错,你除了拍戏,什么都不知道。”

    “我没有怪三哥,我说的也没错啊!”秦筠时小声为自己申辩。

    “要是告诉你了,不就穿帮了?”

    “可现在我……我姐要是知道了,非揍我不可,我姐揍我从不手软,三哥看在我这条小命的份上,可怜可怜我,救救我吧!”

    “你不是让你姐夫训暮洲吗?你也可以让你姐夫帮你。”

    “唉呀三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别让我姐夫知道了,我姐夫知道了,也就等于我姐也知道了,三哥,你就忍心我挨训吗?我这细皮嫩肉的最怕疼了,三哥……”秦筠时撒娇道。

    傅霆年吵得心烦,只得说:“去把暮洲叫来。”

    秦筠时高兴的跑到外面,扯着嗓子喊:“暮洲哥,三哥叫你!”

    斜倚着喷泉的苏暮洲瞅着秦筠时欢天喜地的样子,猜出八九分,他瞪着秦筠时:“没出息的样子,又像个女人在三哥面前撒娇了?一个大男人,害不害臊?”

    “你管我呢,反正三哥叫你,快点,别让三哥等。”秦筠时拉着苏暮洲就要走,被一脸嫌弃的苏暮洲用手挡开。

    “别拉拉扯扯,我自己会走。”

    苏暮洲扔掉抽了一半的烟,脚尖踩灭,来到屋内径直走向厨房,秦筠时尾巴似的跟在后面。

    “三哥叫我?”

    傅霆年说:“云安说阮菲喜欢吃银鱼炒蛋,你来还是我来?”

    “必须暮洲哥来。”秦筠时接口,脸上尽是讨好的笑。

    “滚一边儿去!”苏暮洲白秦筠时一眼。

    “三哥!”秦筠时又拉着尾音撒娇,“暮洲哥凶我!”

    苏暮洲鸡皮疙瘩掉一地:“走不走?不走我踹你了!”

    “不走!”

    “你……”

    “算了暮洲,别跟筠时生气了,他又不知道,不知者不怪嘛!”傅霆年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