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淮和陆无祟在去领证的路上,江淮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照顾”。

    昨天晚上,在江淮说完那几句话之后,两人之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默。

    江淮的目光越无辜。

    陆无祟就越沉默。

    其实他早就已经忘记了花瓶的事情了,这个花瓶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也因此,他也从来没有想过,江淮这几天来讨好他。

    ……只是为了个花瓶而已。

    他的未婚夫,甚至穷到拿不出来几十万来赔一个花瓶。

    在江淮问他可不可以宽限点时间之后。

    陆无祟从牙缝里挤出来:“你说呢?”

    虽然他坚决不承认自己恼羞成怒。

    可是在之后,他给江淮找茬的行为上,很难看不出来这一点。

    也就是江淮比较的天真,才觉得他不宽限自己很正常。

    两人在出门前,江淮还在收拾小书包。

    他觉得这个日子算是一个除了过年之外,比较重要的一个日子,因此特意准备了不少的东西。

    陆无祟从要出门时,就在门口等着他。

    他们两个,在生活上可以说是完全背道而驰的两个人。

    江淮做事情总是慢吞吞的,天大的事情到他的面前,他也能先把自己的衣服给整理好,再去办这件事情。

    但陆无祟则相反。

    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极其的讲究效率,拿上次的订婚宴举例,如果是他被泼了一身的红酒,他第一时间就会让助理在旁边的商场买一身,而不是费尽心思去弄一个小熊挡住。

    如果说没有助理,他会看这个场合值不值得他再继续待下去。

    没有必要的话,他会直接转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