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从并不安稳的睡眠中睁开眼,被药液折磨了整夜的女阴仍然泛着酥酥麻麻的痒意,但真正叫醒他是被高热的肠肉裹吸的阴茎,云佑背对着窝在他怀里,湿红的后穴随着呼吸吞吐着晨勃的性器。

    他这才意识到昨晚他做到一半睡着了。

    他睁开眼,抽出被云佑抱住的手,还没醒的云佑迷迷糊糊喊了“老公…”

    时寒早上一向醒得准时,他看了眼窗外微微亮的天色,想把被肠肉紧紧夹住的阴茎抽出来起床,想要退出被撑了整晚的后穴不算艰难,但粗壮的柱身上盘虬的青筋剐蹭过充血红肿的软肉带来的快感让云佑半睡半醒间发出娇媚的喘息,往后贴来又把退到一半的大肉棒吞了回去。

    时寒嗓子干涩,下体酸胀,晨勃的阴茎和痒麻的肉缝叫嚣着情欲,干脆抱住了云佑在紧热的后穴冲撞起来。云佑没醒也配合着夹紧了腿,吐出粘腻的呻吟,让时寒又在软烂的后穴里泄了出来,肉棒抽出去后,昨晚留存的白精混着刚射入的一股脑涌了出来。

    他看了眼躺在乱七八糟的床上睡得香甜的云佑,没说什么去了盥洗室。

    云佑不肯戴套做,每次做完两人全身都又脏又湿,一般情况他做完就会去洗澡,开始还会帮云佑清理,但云佑不乐意,说:“我喜欢老公的精液,不想让老公的精液被洗掉,有老公的精液在肚子里才能睡着…”

    他懒得多说什么,一向是做完洗干净就去侧卧睡。

    时寒打开水龙头,把身上干涸的精斑冲掉,伸手把腿间的软塞扯出来,撑满阴道的液体涌了出来,已经吸收完的淡红色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去,被刺激了整晚的逼肉翻出一点娇红糜烂的穴心。饱满绯糜的阴阜如同被催熟剥开的红肉荔枝,连阴蒂都缩不回去只能翘在鼓鼓囊囊的小阴唇外面。

    刚用完药的肉逼会在接下来至少三天里都处于高敏期,被温热的水流冲刷都像鞭挞,他没有自虐的癖好,也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随意冲干净了身上换了工作服。

    云佑大概是醒过,热好的早餐摆在桌上。

    时寒看了一眼房门紧闭的卧室,没有动冒着热气的早餐直接出门了。

    他三年前买了现在的房子,地段不算顶好,但交通还算便利,走路十分钟能到地铁,不需要换乘,一个小时到公司,有时候上下班全程找不到座,上下车都是被人流推着走。

    他挤在角落正昏昏欲睡,后背贴上了一个人,呼出的热气打在他颈后,他没有躲,跟他身高相仿可能更为健壮一些的男人把他压到了车厢上。

    果然…

    地铁上有个痴汉。

    可能刚开始他反抗过,反正当对方弄出过一次“列车突发故障”让整辆车只留了他们俩后就彻底说明了对方不是他惹得起的人,地铁痴汉什么的大概是某种变态癖好,他不想再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迟到,等着这人转移兴趣,一等就是两年。

    男人这一个多月都没出现,他本来以为对方已经玩腻他了……

    “宝贝还是好乖,有没有想老公了,老公可想死宝贝了。”男人用了变声器,声音诡异难辨,用舌头舔了一圈他脖子,掐住他的腰,一条腿插到了他腿间,“乖宝贝,奖励你蹭老公的腿蹭到喷水。”

    坚硬的膝盖卡到了他腿根,没有用力也没有抬起,意思是让时寒自己把逼按下去摇着屁股把自己磨到高潮。

    时寒不反抗只是懒得惹麻烦,当然不会上赶着迎合神经病,不过是身后的男人喜欢玩这种把戏,实质上只是男人在宣告今天会用膝盖把他的逼撞到潮喷。

    往常他根本不会对身后的变态做什么反应,只是现在刚用完药过于敏感的娇穴连走动时都一阵阵酥麻酸软,这男人消失了几天再出现动作就会尤为狠辣,好几次弄得他走路都倍感不适。一个月应该是自从盯上他后间隔最久的一次,之前还会玩“前戏”,先摸摸屁股蹭蹭腰再压上来,这次直切正题,显然预告着今天这一个小时恐怕要很难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