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态度冷淡的塞妮拉,雷加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心中的犹豫消失。

    寥寥数语,看得出维斯特洛上的流言不假。

    这位姑祖母,确实对自己的家族没什么感情。

    没了别扭感,雷加平静道:“您是曾祖父现今仅存的子嗣,我作为家族的继承人,理应来看看您。”

    再如何说,塞妮拉都是他的姑祖母。

    不知道也就罢了。

    既然来到瓦兰提斯,听说了她的踪迹,还是应该见一见。

    “我有什么好看的,一个给家族蒙羞的祸害。”

    塞妮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突然重重的咳嗽起来。

    跪在床边的一名男奴连忙爬起身,拿起床头柜的酒瓶倒酒,恭敬的双手送上。

    “滚下去。”

    塞妮拉接过酒灌了一口,嫌弃的挥手让两名男奴退下。

    雷加冷眼旁观,让出房门口的位置。

    盖德尔侧头轻声道:“母亲年龄大了,身体不如以往硬朗。”

    雷加目不斜视,没什么想法。

    他要是没记错,塞妮拉今年应该54岁了。

    妥妥的高龄。

    叹了口气,雷加上前几步,拉过一把椅子坐下,问出内心的疑惑:“姑祖母,您当初为何不回维斯特洛?”

    塞妮拉有很多机会返回维斯特洛,但她都没有回去。

    “我在瓦兰提斯有自己的生活。”

    塞妮拉强止住咳嗽,喘着粗气:“君临就是个遍地老鼠的地洞,我怕回去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