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来看,赵二看不起秦皇汉武,对二凤也锱铢必较,除开本人有点拎不清之外,更大原因也是因为秦皇汉武在唐宋时的风评变化。

    最典型的例子便是前面说过的少年天子哲宗。

    哲宗赵煦执政时,曾让苏轼之弟苏辙臧否朝政,而这当中便不可避免要谈到前朝得失,也就是宋神宗时。

    苏辙用“父作于前,子救于后,前后相济乃圣人之孝也”的逻辑,将宋神宗比作汉武帝历数西汉时的种种弊端。

    马超感觉还是低估了三将军的脸皮:你这叫看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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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话都说到这儿了,不妨顺带看一下曾被赞“有史以来第一作”的《沁园春》。】

    神宗死,哲宗继位,太皇太后高滔滔垂帘听政。

    也是因此,神宗病重还没噶呢,那边邢恕、蔡确、章惇等臣便已经在谋立雍王或曹王为帝,打算效仿赵二的事情再来一次,混个头等功。

    马超来得晚故而不知晓,而经过张飞解释也有瞠目结舌之感,与一同慨然动怒:

    “吾只幸未生于宋,免得遭见此等龌龊之辈而污眼。”

    只不过没想到哲宗不按套路出牌:你竟敢用汉武帝这个暴君来指代先帝?

    如今来看,秦皇汉武在唐末宋初逐渐并列成为暴君的代指原因有二:

    一是因为从安史之乱起,天下皆受藩镇之乱,兵强马壮者为祸于民,这是唐宋之交的百姓最为真切的感悟。

    “嗯……北国风光…冰封…雪飘…内外…舞……”

    张飞据理力争:“军师,俺还是认得不少字的。”

    要不是二凤开贞观之治拉了分,多少也得挨宋朝士大夫几个大耳瓜子。

    不过手中那字条还没写完,便听到了这哲宗继位的种种不易,于是旋即便改了主意:

    以如今的眼光来看,高滔滔之所以否定变法,更多还是出于巩固孙子哲宗的皇位考量。

    前后恐怕不过二十余年,朝纲几易,而且从后世称那司马光对新政乃是全盘否定,赵匡胤便觉得这宋当时恐怕就陷入了党争这个巨大的麻烦当中。

    说着说着赵普自己都有点拿捏不准,但赵匡胤长叹一口气,感觉也只能如此了。

    但两年之后说不定就……须催催曹彬了,江南已是稳操胜券之局,当快刀斩乱麻后图谋北进,克太原而袭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