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结束以后麻烦也给我做一次针灸吧,我最近精神状态不大好,我在书房等你。”

    “好。”姜律应道。

    等到门外的脚步声远去,泫然欲泣的怀特夫人终于松开了自己那捂住嘴巴的双手。

    “忍不住了?”

    姜律笑笑:“是不是觉得更年轻了?”

    “我我年轻的时候.也不会这样的好吗?!”

    “嘘,别说话,用心感受.”

    片刻后。

    姜律坐在床头,惬意地点了根烟,伸手揉了揉怀特夫人的脑袋,问道:“对了,刚刚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他刚刚临走前说什么来着?”

    怀特夫人抬起头,伸手撩了撩额头前垂下的金色长发:“他说让你也帮他做个针灸,放松一下。”

    “?”姜律意识到不妙:“那我怎么回答的?”

    “你说好。”

    “哈哈,寄!”

    姜律不会针灸。

    他只会大力行医。

    这就是问题所在。

    当怀特夫人带着姜律来到书房的时候,他手上只有一盒从卧室里找到的,怀特夫人尚且还很贫穷的时候在裁缝铺打工时用到的大头针。

    尽管怀特夫人质疑过,这玩意儿会不会把她宝贝儿子给扎死,但是姜律坚持自己身为一个华夏人,针灸这种东西属于是小学兴趣班就学过的必修课。

    “相信我,我的老师是一个传奇针灸师父,她甚至被一些文学家当作原型写进了小说,成为了重要角色。”

    “你的老师是.”

    “容嬷嬷。”

    怀特夫人当然不知道嬷嬷的含义,而姜律的解释是,这是我们华夏人自己的南丁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