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礼听了乌拉那拉氏的话,疑惑的又从床里侧伸了头过来,说道。

    “皇后娘娘这是何意?您的意思是,有人要害臣弟?

    可是臣弟自问平日并不曾与谁交恶呀。会是谁呢?”

    胤禛被乌拉那拉氏提醒,也疑惑道。

    “皇后说的不错,御马训练纯熟。皇室中人骑的马更是温顺,

    允礼平日也总是策马,熟知马匹脾性,今日怎的忽然发了狂?

    苏培盛,去将御马园伺候的奴才都给朕传来,

    另外,叫人仔细查验一下今日允礼骑的马,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苏培盛转身出去了,年世兰看着允礼在床里侧抻着脖子,顺带疼的抽气的样子,只觉好笑又可怜。

    年世兰道。

    后来臣妾宫中便常备着这药,谁有个疤痕什么的,都可以用。

    胤禛忽然低沉了声音。

    “朕这些日子也想着此事,二位皇额娘都惦记着允礼的婚事。

    胤禛道。

    “那些奴才可有说什么?”

    “皇上不知,温太医因医术精妙,被沛国公府请去了。

    年世兰这两日正想着此事,今日就发生了允礼坠马之事。

    年世兰想着,沛国公也是为朝廷立下过功劳的,偶尔骄矜一次也不打紧。

    今日这几件事连成一桩,年世兰才觉出不对劲来。

    皇上也说,等过了年,就让十七弟立府别居。

    乌拉那拉氏又道。

    此事是微臣疏忽了,微臣这就派人去换回温太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