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日还要上早朝,便让人去请了太医为富察贵人诊治。”

    乌拉那拉氏道。

    “如此,那就是这事属实了。华妃,宫中姐妹本应互相照应。

    你也太骄纵了些,既是皇上还要上早朝,也该劝皇上节制些才是。

    怎好让皇上累极。若昨夜是太后有疾,你缠着皇上不放,

    岂不是要让皇上落个不孝的名声?”

    年世兰嘴角的笑意渐冷,她抚了抚鬓发,缓缓说道。

    “皇后娘娘教训的是。只是臣妾不知,一个贵人,如何能与太后相较?

    皇后娘娘又在此时假设未发生的事,岂不是对皇上不敬?

    还是说.皇后娘娘盼着太后不适,好想法子坐实皇上不孝的名声?

    顺便,再打臣妾一个狐媚惑主的罪名?”

    年世兰冷冷的看着乌拉那拉氏,她不信这一世年轻的乌拉那拉氏能沉住气。

    果然,乌拉那拉氏沉声道。

    “放肆!华妃,你这是跟本宫说话该有的仪制吗?”

    李贵人小心翼翼看了一眼乌拉那拉氏,转而对着年世兰道。

    “华妃娘娘,您就给皇后娘娘服个软罢。”

    年世兰不屑的白了李贵人一眼,她怎么还是同上一世一样窝囊又愚蠢。

    李贵人被年世兰的白眼吓住,往后缩了缩,再不敢吭声。

    年世兰这一世从不曾向乌拉那拉氏低过头,仗着的就是胤禛的宠爱,还有娘家给的底气。

    这一次,年世兰依旧不打算低头。

    她重新抬起头来看着乌拉那拉氏的时候眼中尽是嘲讽。

    “皇后娘娘贵为国母,也该知晓物不平则鸣。臣妾早起好好儿来给您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