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

    “我为什么要骂?”

    朱竹清晃了晃小脑袋。

    努力让自己的头脑清醒点:“从今往后我确实会迎来新的人生,只是,我依旧要仰仗另一个人的鼻息,我的性命,我的自由,我一切的一切,全都不属于我自己,只是能晚点死罢了,就算是在此刻破口大骂,又有什么用呢?”

    说着,痴痴的笑了起来。

    显然是喝的有点断片了。

    缩着脑袋,蜷在椅子里。

    眼神迷离,喃喃自语道:

    “还是说……”

    “嗯,只要我骂了你,你就能做主,不把我献给某个糟老头子了?”

    “封号斗罗又怎么样。”

    “我朱竹清不稀罕。”

    “可我说了不算啊!”

    “我说了是真的不算啊!”

    说到伤心处,朱竹清抱起手臂,把脸埋在膝盖处,就低声哽咽了起来,基本已经失去了理智,跟一个三四岁的小孩一样又哭又闹。

    好在,哭是真的,没有闹。

    这个角落又比较安静。

    周围的人全是罗网成员。

    朱竹清的悲伤并没影响到这场充满了欢愉气氛的宫宴,正如那句话所言——人与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不是,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你献给某个糟老头子了?”

    “还有,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伱献给某个封号斗罗了?”

    朱竹云哭笑不得的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