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殷长堂愣了愣,旋即不悦道:“你问这干啥?什么意思!?”

    “殷翠霞的大伯吧?”

    李民洋冷冷道,这眉宇间长得太像了,关键那股劲都一样样的。

    “你!”

    殷长堂又指着李民洋,“端正你的工作态度,交接工作的时候,别跟我扯起其他话题!”

    “有跟你说?瞎激动什么!”

    李民洋瞥了眼殷科长,心里终于明白那牵丝纺织厂的殷正江,为什么能联合所有的上游一起对东营涨价,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樊朴,库房有个叫殷翠霞的女工,每天上班偷奸耍滑,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今所有到厂的原材,让她一个人搬,把之前欠的活给补上,做不好就让她滚蛋。

    什么狗东西,给她脸了!”

    李民洋歇斯底里地怒骂,指桑骂槐,就是在故意针对殷长堂。

    殷长堂黑着脸,怨恨地瞪着李民洋,阴冷地眼神似乎在向其警告。

    可李民洋一脸无所谓,靠在沙发上,直视着殷长堂,语气威胁道:

    “呵呵,好好过你的嘴瘾,我他妈整死殷翠霞,那贱婢女人一天好日子都别想好过。”

    “李民洋!”

    殷长堂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不可遏,气愤到了极点,可准备出口的恶毒话,还是又咽下去。

    毕竟还有其他同事在,其中审计科也有陪同,说话不能偏了。

    毕竟这李民洋在指桑骂槐,人家也没对殷长堂说些什么。

    “这样的蛀虫企业我得好好盯着。”殷长堂撂下狠话,大步先走了。

    而其他财政部的人也准备离开,工作已经交接完毕,李民洋识大体,总不能全得罪,说着客套的话,将众人送到东营大门口。

    等李民洋又回到办公室时,又有一熟人返回来了,是蔡昊翔。

    “民洋,借一步说话。”蔡股长的神色肃穆。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