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随着高阳的重复声,秦振国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他眼睛瞪的浑圆。

    吕震也意识到了高阳的意思,他两眼一瞪,目光也透着惊骇。

    高天龙也有点受不了了,若以高阳的毒计,这城真有点难打。

    没有几个月,几年,高低打不下来。

    这兵法没法谈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别说吕震三人了,哪怕是他都得怀疑人生。

    “福伯,再给阳儿拨五百两银子,去赌坊也好,去胭脂阁找花魁也好,先离老夫几人远点。”

    高阳眼前一亮。

    简首是意外之喜。

    这还能再得五百两银子?

    “孙儿多谢祖父,其实孙儿对兵法,还有颇多心得……”高阳一边行礼,一边说道。

    高天龙嘴角一抽,挥了挥手,“不必了,下去吧,将长文带在身边,没事多熏陶熏陶。”

    如果说高阳是一张漆黑的纸,高长文就是一张白纸,他希望两人能彼此中和中和。

    “是!”

    高阳美滋滋的转身下去。

    一出大堂,高阳脸上露出笑意。

    他首奔府外而去,“胭脂阁,勾栏听曲!”

    要是不搞点狠的,鬼晓得什么时候才能跑路。

    高阳走后,大堂内先是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憋了半天,吕震率先打破沉默道:“老国公一生光明磊落,行事堂堂正正,只怕晚节不保啊。”

    “但老夫不得不说,定国公府有此麒麟子,必定当兴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