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头上能有什么?”

    李氏一脸莫名其妙,雍容华贵的脸看向高峰。

    高峰话一出口,就意识到了不对。

    这话可不兴说啊。

    他讪讪一笑,“夫人,老夫只是随口一问,以为头上沾染了一些污垢,既没有,那自最好不过。”

    还好李氏没听懂是什么意思,否则,他命休矣。

    高峰心里骤然松了一口气,好险,以后定要三省己身,当心祸从口出。

    但他的余光一扫,忽然就看到了高阳缓缓勾起的嘴角。

    他的表情一变,心就像是骤然慢了半拍一般。

    不好!

    这孽畜!

    “母亲大人,孩儿知晓父亲大人的意思。”

    “父亲大人是觉得孩儿忽然大器晚成,又得陛下重用,现在还搞出了香皂,弄出这么歹毒的经商手段。”

    “所以骤然生出了孩儿是不是他亲生的想法,情不自禁才脱口质问母亲大人。”

    一言落下。

    李氏的脸骤然一沉。

    高峰目瞪口呆,额头渗出汗渍。

    “孽子,你……”

    高峰指着高阳,浑身颤抖,一脸不敢置信。

    “好你个高峰,我说怎么忽然这般问,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跟了你二十年,为你诞下两个孩子,你竟这般想我!”

    李氏咬牙切齿,凤眸盯着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