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洲没有进来,估计是在书房休息了。

    次日。

    清明时节,小雨绵绵。

    醒来时嗓子疼得厉害,恐怕是感冒了,失眠容易抵抗力下降,看来不是没有依据的。

    睁开眼睛,傅景洲正抬手试着我额头的温度,脸色沉沉的。

    “可能是发烧了,没事!”我开口,从床上爬起来。

    他起身,倒了水和药给我,“吃了药好好休息一会,中午情况不好的话,我回来带你去医院。”

    我点头,靠在床上,看着他出门。

    退烧没那么容易,找了证件,我打车去了医院。

    没有挂呼吸科,而是直接去看了中医,看病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

    他没给我诊脉,倒是叫了一个年纪很轻的男孩子,说,“你给她把脉。”

    这是在培养学生。

    男孩子看了看我,倒是有些紧张的坐在了桌前,让我伸手。

    把了半天脉,男孩子看了看老者,又看了看我,似乎有些不确定。

    老者朝着他点头,示意他放心说。

    他迟疑了一下,开口道,“从脉搏上看,内伤脾胃,肾水阴虚,血气不足,阴阳不协。”

    老者没开口,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他起身后,老者又自己给我把脉,片刻后,老人看着我道,“小姑娘几岁了?”

    “三十一!”

    老人家点头,开口道,“有孩子吗?”

    我点头,想了想又摇头,他微微蹙眉,“有或没有,直接点头就是。”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