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他搂得有些紧,靠在他怀里,我不由想笑,原来男人确实很喜欢女人的柔弱。

    察觉到他力道有些重,我不由一愣,脸颊被他用手捧起,对上他漆黑的眸子。

    他冷冷开口,“时念,这不是你,做你自己!”

    我……

    不由撇嘴,怒目看他,“陶安然可以说这样的话我就不能?”

    真是奇怪,同样是装可怜,我就不能?

    他失笑,“你有我,不用装可怜,另外你不可怜。”

    我突然觉得,我在傅景洲这里演戏根本不靠谱,索性从他怀里爬了起来,直接进了浴室。

    果然,有些剧本,只适合一部分人。

    从浴室出来,傅景洲已经躺在床上了,我擦着头发,坐到梳妆镜前,准备吹头发。

    他起身,开口道,“过来!”

    以为他是让我过去睡我,蹙眉,“头发没干!”

    他嗯了一声,还是开口,“过来!”

    我走过,看着他道,“什么事?”

    他将我按在床上,拿过毛巾给我擦头发,声音浅淡道,“总用吹风机伤头发。”

    我抿唇,“毛巾太慢了。”

    头有些晕晕的,我有些难受,“傅景洲我困了,用吹风机吧!”

    他不语,倒是将我按在他怀里道,“嗯,睡吧!”

    我没多少精力,还没等他擦干头发就睡着了。

    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大约是怀孕的缘故,我时常有些不安稳,从医院产检出来,孩子已经初成人型。

    傅景洲似乎心情不错,上了车看着我道,“一会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