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准干脆开了谜底：“是陛下的司设宫女碧霞。”
张妙莲更懵了：“乾清宫的？怎么会跑到她手里？”
玉秀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刷的一下白了，连忙低头掩饰。
陈准一直细心观察皇后，从她说话的遣词、语气，到她的神态、脸色，乃至她疑惑时摸耳垂的小动作，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皇后是在说真话。
陈准在东厂待了大半辈子，看过无数审讯，甚至亲自审过不少大案，他自信没人能骗得过他的眼睛。
当然，不排除皇后是个演技精湛、城府深沉之辈。可皇后若真是这样的人，当初她就不该在陛下面前，表露自己知道有内监奏请陛下选妃的事，让陛下误以为她在乾清宫安插了眼线。
陈准现在有七八分确信，皇后是清白无辜的。
相反，皇后身后那个玉秀就很不安，下半身的马面裙在微微颤抖。
她在害怕。
陈准看似想了很多，其实时间只过了瞬息。
他回答皇后的问题：“根据碧霞的供词，她是从娘娘的贴身宫女玉秀手中得到这些首饰的。”
张妙莲猛地扭头，狠狠地瞪着玉秀，那凶巴巴的模样让玉秀一下慌了神，腿一软就跌倒在地：“娘娘，奴婢、奴婢没有，奴婢没有……”
陈准继续道：“陛下已将此事交由奴婢调查，也准许奴婢将所有涉案之人带回东厂审讯。”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玉秀一眼：“怕是要劳烦玉秀姑娘跟奴婢走一趟。”
具体的案件细节，他没有多说。
张妙莲颔首，陈准这才挥手，让长随把玉秀拖下去。
“若我坤宁宫中有其他人牵扯进这桩案子，公公也请尽管抓去审问，本宫这里容不下内贼！”张妙莲罕见地说狠话。
陈准正视她，深躬：“娘娘英明。”
……
映入眼帘是一本请安的奏疏。
米白的纸上只写着几行字，除去落款和日期，就只有两行字，全部内容只有“恭请皇上圣躬万安”。
可这奏贴翻开在案头足有一刻钟了，还是一字未批。
张妙莲更懵了：“乾清宫的？怎么会跑到她手里？”
玉秀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刷的一下白了，连忙低头掩饰。
陈准一直细心观察皇后，从她说话的遣词、语气，到她的神态、脸色，乃至她疑惑时摸耳垂的小动作，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皇后是在说真话。
陈准在东厂待了大半辈子，看过无数审讯，甚至亲自审过不少大案，他自信没人能骗得过他的眼睛。
当然，不排除皇后是个演技精湛、城府深沉之辈。可皇后若真是这样的人，当初她就不该在陛下面前，表露自己知道有内监奏请陛下选妃的事，让陛下误以为她在乾清宫安插了眼线。
陈准现在有七八分确信，皇后是清白无辜的。
相反，皇后身后那个玉秀就很不安，下半身的马面裙在微微颤抖。
她在害怕。
陈准看似想了很多，其实时间只过了瞬息。
他回答皇后的问题：“根据碧霞的供词，她是从娘娘的贴身宫女玉秀手中得到这些首饰的。”
张妙莲猛地扭头，狠狠地瞪着玉秀，那凶巴巴的模样让玉秀一下慌了神，腿一软就跌倒在地：“娘娘，奴婢、奴婢没有，奴婢没有……”
陈准继续道：“陛下已将此事交由奴婢调查，也准许奴婢将所有涉案之人带回东厂审讯。”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玉秀一眼：“怕是要劳烦玉秀姑娘跟奴婢走一趟。”
具体的案件细节，他没有多说。
张妙莲颔首，陈准这才挥手，让长随把玉秀拖下去。
“若我坤宁宫中有其他人牵扯进这桩案子，公公也请尽管抓去审问，本宫这里容不下内贼！”张妙莲罕见地说狠话。
陈准正视她，深躬：“娘娘英明。”
……
映入眼帘是一本请安的奏疏。
米白的纸上只写着几行字，除去落款和日期，就只有两行字，全部内容只有“恭请皇上圣躬万安”。
可这奏贴翻开在案头足有一刻钟了，还是一字未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