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是诅咒许清宜的时候。

    真阳郡主不想谢韫之离开侯府,若是谢韫之与谢淮安分家了,她嫁给谢淮安还有什么意义?

    “世子不能离开侯府,谢淮安那种阴险狡诈的下作男人,有什么资格当侯府继承人?”真阳郡主道。

    见她动身,嬷嬷惊道:“郡主想干什么?”

    “我不信杜姨娘滑胎是巧合,我要去证明世子的清白……”

    就算得不到,真阳郡主也不容许烂人诋毁谢韫之。

    在她眼中,谢韫之除了不爱她以外,其余样样都是完美的。

    “我的好郡主。”嬷嬷面露心疼:“您上赶着为世子,可他也未必会领情啊。”

    她们这些身边人,看得分明,世子真的对郡主一丝好感也没有。

    说不好还厌恶呢。

    再者侯府分家这事,瞧着已经是板上钉钉,就算郡主揭露了谢淮安的手段,估计也无济于事。

    郡主何必去蹚浑水?

    “可我还能怎么办?”真阳郡主不听,她义无反顾地迈开了步伐。

    大厅内,关于分家的商议,已经基本上尘埃落定。

    郡主的到来被视为麻烦,人人都不约而同地绷紧了神。

    这个节骨眼,她来做什么?

    “真阳,你怎么来了?”侯夫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心情总体还不错,便和气地招呼道。

    可真阳郡主接下来说的话,却令她脸色铁青。

    “听说杜姨娘小产了,大家都认为是山楂惹的祸?”真阳郡主看着谢淮安道:“本郡主也很疑惑,到底是山楂惹的祸,还是夫君爱重我肚子里的嫡子,选择去庶留嫡。”

    自郡主出现后,谢淮安便有种不祥的预感,心想这女人不会是来捣乱的吧?

    果然,对方的话令他冷汗淋漓,刹那间握紧了拳头。

    可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