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自己把候金学当成发小。

    没想到,他把自己往死里坑。

    “多大点事啊。”

    易飞说道:“这也不怪你,当时我妈妈也在,她是不在乎这点钱,我主要是觉得这钱花得冤,咱至少得要回来一部分。”

    真说起来,这事不怪包元毅,甚至都不怪候金学。

    他涨价,妈妈完全可以不买。

    更没有理由抱怨妈妈,是自己告诉她那是国宝,让她买回来的。

    他就是不忿,觉得吃了大亏。

    包元毅说道:“如果他们真的置之不理,咱们真的要曝光候金学吗?”

    候金学背后的人不简单。

    曝光候金学有可能揪出幕后的人。

    揪出来也许成为一件麻烦事。

    帝都比临东复杂得多。

    “那当然。”

    易飞说道:“话都说出来了,候金学只是个跳梁小丑,他要是自己作死,谁也救不了他。”

    没办法。

    本想消停下,好好备考都做不到。

    晚上九点。

    易飞刚把包元毅送到临东酒店回来,客厅里的电话响了。

    这时候打电话,应该是候金学或和他有关的人。

    易飞接起电话。

    对面传来一个女声,“您好,我找下易飞易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