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全安都懵了,“焦顾武,我买你货,我让你调戏妇女了吗?不是你手贱、嘴贱,能出这事。你他么不要脸是不?还别说你是小人,你就是小人。行,我现在就去自首,反正我工作也没了,临东也不敢呆了,我他么的光脚还怕穿鞋的?我见过不要脸的,还真他么的没见过你这样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说你是肖厅长的女婿,人家答应吗?你敢当着肖厅长的面说这话吗?你往脸上贴金就贴,还真以为人人都惯着你。”

    他说完,直接奔着警务所的方向去了。

    反正是没法过了,那就同归于尽。

    自己去做证人去。

    说不定,易飞和汪厂长他们还能放过他。

    不就是有俩臭钱,比有钱,他焦家连给易飞、赵秋城他们提鞋都不配。

    三百多万就承受不了?

    他听汪厂长说过,易飞年前十天就挣了一百多万。

    去帮忙的孩子每人都发了一万。

    他是真的瞎了眼,居然想着这种小人承包了电缆厂,他还能得到点好处。

    出了事,居然想让自己背锅。

    张国增赶紧追上他,“史科长,小孩不会说话,别冲动,我们一起先到医院瞧瞧。”

    如果史全安真的去自首。

    别说货款。

    他们能不能回去都不好说了。

    被调戏的女孩是外国人,肖厅长来了也不好使。

    再说,肖厅长会管焦顾武的事?那是想多了。

    焦顾武也就那么说说,发泄一下心头的怒火。

    没想到,这家伙反应这么强烈。

    他不知道的是,易飞在临东的恶名比他在江城的恶名大多了。

    两人不同的是。

    焦顾武的恶名来自于底层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