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势利小人罢了,这种人多了,不搭理就是。

    汪家强哈哈大笑,“是我想多了,小易总什么身份,哪有功夫搭理他。”

    开除肯定是要开除的。

    真把他留下来,那是真的打易飞的脸了。

    哪怕他不在乎。

    做事没有这么做的。

    万五说道:“汪厂长,本来今天这桌没我说话的份,您是厚道人,可有人不厚道啊,那个焦什么他们来的其实比苗总和梁总还早,我刚才听给他们上酒的服务员说,那个姓焦的说等他爸爸把临东电缆厂承包了,就让史全安当厂长,否则史全安为啥这么拼命,您没来过我们这,史全安可是经常带人来,可也没见他这么出头过。”

    他最想揍的就是史全安。

    这家伙如果当时去阻拦,而不是挑事。

    也许事情就没有这么严重。

    钱总也会这么被动。

    可小易总既然说了不再追究,自己再去找史全安的麻烦,就是打小易总的脸。

    就这么放过史全安,他实在不甘。

    汪家强愣了,“承包电缆厂,我怎么不知道?他以为他是谁,想承包电缆厂就承包啊。”

    这就有点搞笑了。

    他们想承包电缆厂,自己这个厂长居然不知道。

    听万五的意思。

    承包后史全安任厂长,没自己啥事了。

    易飞不动声色,“汪叔叔,你说我要是承包电缆厂怎么样?”

    汪家强不假思索的说:“小易总想承包当然没问题,只要关副府长没意见,我肯定也没意见,我就算不当这个厂长都行。”

    去年,易飞承包精密机械厂电热管车间的时候,他就想让易飞承包了电缆厂。

    是易飞不想承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