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泽在殿外,冻得脸都麻木。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陛下,你倒是说啊。

    待早朝完毕,群臣纷纷绕开他,深怕受牵连。

    这开年就触陛下霉头,谁敢搭理他。

    陆远泽冻得浑身僵硬,抬手搓了搓脸颊,急忙上去寻王公公。

    “王公公……王公公……”陆远泽上前唤住王公公。

    “王公公,还望王公公点拨,陆某到底何处惹了陛下生气?”陆远泽拉住他,偷偷往袖子里送了张银票。

    王公公见陛下走远,捏了捏银票:“侯爷,大抵真不该右脚进殿。您这是不敬圣上啊……”

    陆远泽苦着脸:“可是……可是陆某左脚进去的啊!!”

    王公公面色一僵。

    哧,陛下要罚你,还管你哪只脚进去的。

    你便是双脚离地跳进去,陛下也会嫌你呼吸都错了。

    可王公公不能明说啊,只笑着道:“咱们当差的,哪敢揣摩圣意呢。”王公公面色平静的看着他,你女儿造的孽,你就受着呗。

    昨儿陛下让他偷偷磨了一夜指甲,红蔻丹都没磨掉呢。

    又累又气。

    你该受的。

    替女受罚,不冤!

    陆远泽见他笑的高深莫测,越发心头不安。

    陆远泽浑浑噩噩回到侯府,正巧遇到族老回乡。

    “三千两银子还要分三次给,诺大的侯府还能掏不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