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婉凤抬起手拿起他额间的护额,弹了下他的额头一下,这才将护额放下来,“你放心,我帮你做主。”

    尉迟段亦:?

    “只听曦儿的一面之词吗?我的发言就不重要了吗?!”

    尉迟段亦伸手将尉迟曦捞到怀里,气呼呼的开口,“我夫人打我,我就揉你的脸。”

    说着,他伸手用力的揉了揉她的脸颊,尉迟曦被揉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宗姐姐……救、救命……”

    宗婉凤一把揪住尉迟段亦的耳朵,“放开曦儿,曦儿很疼你没看到吗?”

    “我都没使劲!!”尉迟段亦大喊冤枉。

    景怀安在一旁看着他们玩闹,脑海里忽然浮现尉迟曦前世与他说过的话,“你知道吗?我有这大陆上最好的家人。”

    他抬眸看着他们打闹的样子,在心里无声的说:我知道了。

    “嗷嗷——痛死了,娘的,哪里来的棍子?怎么还是戴倒刺的?!”

    外面传来水国将军的怒骂声。

    景怀安将车帘掀起来往外面望去,就看到那棍子卡在了水国将军的手臂上,他伸手将棍子拿走,肉里还卡着不少刺,他正低头拔刺,似是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抬眸和景怀安四目相对。

    嘴里那些骂骂咧咧的话瞬间就在唇边消失了,他尴尬的笑了两声,一边走一边拔刺,“丢的好啊,这木棍丢的好。”

    “怎么有人能将木棍丢的这么好?”

    “我就喜欢带刺的木棍,打在身上,舒畅~~”

    景怀安:……有病啊。

    景怀安将车帘放下,水国将军松了一口气,吓死了,没想到是景公子丢的,看景公子方才的表情,应当是没生气的吧?

    水国将军松了一口气。

    一旁牵着他的士兵们默默的离他远了一些,这人有病,离远点,别被传染了。

    太阳落山后,尉迟曦一行人寻了一处客栈休息,水国将军也和他们在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