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生病了还要受罚,岂不是太可怜了?”

    她不过据实一说,皇帝却无端想起自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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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时候风寒发热,实在没法起身给先帝晨昏定省。那时先皇后便在先帝耳边捏造谣言说他不孝,母妃为他据理力争,还被先皇后罚了跪……

    若是当时也有一个锦嫔这样的善良人就好了。沈元洲收回跑远了的思绪,揉了揉小姑娘的发髻:“既然你为她求情,朕便不降她位份,让她好好养病吧。”

    他一个眼神撇过去,刘公公自然知道这旨意要怎么传达。和昭仪被禁足都是因为对皇贵妃不敬,而保住了位份全是锦嫔娘子的功劳。

    彼时和昭仪才在明粹宫跪够了一个时辰,一瘸一拐的回到明纯宫。听完梅瓶后续——那不是陛下干的,是皇贵妃干的——刘公公掐着点来宣旨。几句话说完,和昭仪哭晕在美人榻上:“好一个皇贵妃,你害我禁足夺我公主,本昭仪要跟你没完!”

    不提和昭仪如何赌咒发誓,景华宫里,沈元洲正拿着新出锅的银耳百合羹与锦嫔你一口我一口的甜蜜蜜分果果,听着外头的通报声就皱了眉:“友婕妤周婕妤闲得慌吗?这不早不晚的是串的哪门子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