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炀拿出拍子,习惯X的往上面哈了口气,就在这时,对面的人忽然望过来,对上少年黝黑清澈的眼睛。

    张炀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夏萤苍白的面孔,视线扫过对方脖子右侧,像是蚊虫叮咬的红痕。

    夏萤用头发挡挡脖子,试图挡住他略带侵略X的目光,有些拘谨地开口:“张炀,今天我做你的陪练,我们...”

    “陈教练安排的?”张炀打断她,放下拍子,迈开长腿,一步步走到她身前,带着某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夏萤嗯了声,下意识后退两步。少年高她一个头,很快b上前来,居高临下,半眯着眼睛。夏萤直到前天都没有跟男的离得这么近过,一时竟是惊愕大于羞赧。

    以至于那高挑英俊的少年俯身在她耳边说话时,她仍陷于恍惚中,听不分明。

    “明天我易感期,去我宿舍?”

    夏萤瞬间清醒,明白了他的暗示,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

    她不是嘴瓢,她是在思考如何用有限的字数产生无限的辱骂效果;同时她也很有点怀疑人生,脑子里只有吃饭睡觉打乒乓球的张炀居然...调戏她。

    夏萤对张炀知之甚少,对方在她心里一直是个符号式的存在。什么天才少年啦球坛魔王啦沉睡的东区雄狮啦之类破廉耻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