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姑娘用力揪着凌隽珈耳朵,小脸微红,语带责斥:“你昨夜,说什麽不怀孕不放过我?”

    凌隽珈正在拟定数日後往h山的详细行程,突然耳上一痛,“哎呀,痛、痛,阿蓁...”眼角不争气的飙出泪珠来。她最怕人揪她耳朵了。义父喜这样做,阿蓁竟像遗传一般,也喜欢不时揪耳教训人。

    郁姑娘铁了心不放手,定要给这狂妄的痞子一个教训,一个nV子,什麽好的话不学,净学那些混帐男子的荤话。

    “我错了,娘子大人!”凌隽珈见阿蓁不似在开玩笑,不敢还手,明明昨夜说的时候,她脸上也未有丝毫不悦。这nV人,果然善变!

    “孟浪之极!说,哪里学的?”阿蓁现在不怕凌隽珈了。这人对外是个桀逆放恣的恶霸不假,对内嘛,可疼自己了,恃宠生娇不成麽?郁满蓁朝着母老虎的康庄之路前进,而凌隽珈似乎愈来愈惧内了!

    “山寨里,多的是活春g0ng,这是闺房经典台词。那些叔父大哥b我说得还放浪....像是...''''''''看我不c坏''''''''......”阿隽见小美人脸sEb案上的研磨的墨水还要黑漆漆,立时识趣的止住了嘴,不敢再往下说。

    “我不记得了,忘得一乾二净!”未几,阿隽朝小美人歉意的笑笑,装出一脸无害的神情。

    郁姑娘才不吃她这一套,狠狠剜她一眼。

    “我掌嘴!我掌嘴!”阿隽大掌啪啪的用力打着自己的嘴唇,丝毫没有留情,不打肿绝不停手。

    阿蓁见状,放开了手,阿隽的耳朵被捏的火辣辣的疼痛。又见她狠狠掌嘴,心有不忍,终息了怒气,伸手阻止她继续打嘴的动作,”好了,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