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言看着张天元满脸的认真,充满求知的表情,忍不住咬紧牙关,“师傅,人工呼吸和接吻是有区别的。”

    张天元保养得当的脸上满是笃定,“都是嘴唇碰嘴唇。”

    “,,,”

    “,,,”

    “啪!”

    张天明气呼呼的扇了张天元后脑勺一下,气急败坏道,“别说些有的没的,都说了是人工呼吸,满脑子黄色废料,别把我的言言带坏了。”

    “言言才20岁,那个严君格都32了,而且两人都是男的,你以后再胡说八道,我就锤死你。”

    张天元揉着发疼的后脑勺,龇牙咧嘴,躺倒在矮榻上打滚,“下手真狠啊,啊~~~赔钱吧,脑震荡了。”

    “快赔钱,没有2000块钱起不来,,,”

    “师傅~~~别闹了。”

    张一言单手支着脑袋,歪坐在桌边,悠悠叹口气。“都后半夜了,再闹就天亮了。”

    “飒~”

    张天元一个鲤鱼打挺,猛地起身,嘿嘿笑了两下,“得,言言发话了,小明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言言走,”

    三人一道去了后院,进了屋,在书架上的花瓶底座转动一下,一道暗门打开,进了密室。

    张一言双眼紧闭,赤裸着上半身,头发高高盘成一个发髻,用一根木簪固定,坐在蒲团上,地上画着阵法。

    黑气在胸口处隐隐约约浮现,顺着筋脉的方向向上蜿蜒,张天元右手持毛笔,左手端着小盏,里面是秘制的朱砂。

    用朱砂一笔一划在背上写满符文,口中念着咒语,直到最后一笔落成,咒语停歇。

    张天元放下毛笔,擦了一下额头渗出的细汗,对着张天明点点头,“小明,护法。”

    “好。”

    张天元走进阵法内坐在张一言的后方,缓缓闭上眼睛,口中念着法咒,随着咒法越念越快,一道金光自张天元头顶射出,传入张一言的后背,没入刚刚画下的朱砂符文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