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酝酿着困意呢,陈子坊好像被噩梦惊醒,忽然惊坐起来,胸膛剧烈起伏,后背起了一层冷汗,惊慌的拉开被子检查钱江山的身体状况。

    钱江山被陈子坊搞得一头雾水,那点困意消散全无:“你做噩梦了?”

    “嗯,我做了很可怕的恶梦。”陈子坊惊魂未定,抓着钱江山的手腕,感受到钱江山脉搏的跳动才算安心一点。

    他睡得很熟,在正常情况下他不会睡得这么熟,熟睡意味着危险,钱江山的危险。

    他看到钱江山在他睡熟后被周十三抓去,他看到在之前他没有戒心时,钱江山惨死在他身边的情景,太可怕了,不管过去了多久依旧触目惊心。

    钱江山盖好被子,把陈子坊搂进怀里:“睡吧,我一直在。”

    陈子坊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哪不对劲,头靠在钱江山胸膛,感受着他的规律的心跳,索性不再去想,钱江山还活着,这比什么不对劲都令人安心。

    正式联赛从第六天开始,考试方式随机,有考场考试,打擂台赛,找东西和经典躲猫猫。以社团为单位,两两一组PK,最后总分高的胜出,低的淘汰。

    场地也不再局限于那一个折叠空间。

    早上九点钟,十个团队准时到达演武场北门,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人们精气神都很不错,除了乌鸦社团的八人。他们今早是被钱江山硬从床上拽起来的,根本睡不醒。

    赈早见打了个哈欠:“我怎么这么困啊。”

    皇后:“我也是,正式联赛基本上用不到二队,一会儿我就回去补一觉。”

    一阵白烟飘过,江月闻到后一阵透心凉:“咳咳咳……!什么东西这么呛!”

    好像有人往她肺里塞了一捧雪!

    赈早见咳嗽个不停,感觉下一秒就能咳过去:“钱江山我早晚把你那老烟枪撅折它!”他一个烟民,肺本来就不怎么样,这东西凉的他肺针扎一样疼。

    西多尔闻到后凉的打了个寒战,裹紧了身上的厚外套:“药?”

    乌楼兰依旧一身单衣:“鼻子不错,那是钱江山的镇定剂,只不过被我改良过了,镇定效果更好,副作用更小。”

    他一串代码,根本感觉不到冷暖变换。

    钱江山拿着玉嘴烟枪,吐出一口白烟:“都清醒点儿没?”

    皇后仔细闻了闻:“闻起来像高浓度薄荷糖。”

    脱离人类身体的郑坤闻到后没有任何异常:“昨晚你们被下药了,钱江山和乌楼兰拦下了下药的人,并找城主解决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