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江山坐在餐桌前,拿出陈子坊准备的便当:“受伤了藏着干什么,处理好了吗?”

    安文明:“嗯,都整完了。”

    冯青茶捂着腚,躲安文明远远的,跟钱江山说:“没有,她就用酒精洗了一下。”

    安文明扬手要打冯青茶:“嘿,我今儿不给你屎打出来就算你昨儿晚上拉的干净!”

    钱江山拿出一瓶生命药水:“喝了。”

    安文明:“不喝,太贵。”

    “那我倒了。”钱江山拔开塞子,把生命药水倒在地上。

    安文明手疾眼快,夺过已经被钱江山倒了半瓶的生命药水,看着地上那一片心疼的很:“败家玩意儿!我不喝你倒它干什么,留着自己用不行!”

    钱江山继续吃饭:“给你的你不喝,所以我就倒了。”

    安文明拿着剩下的半瓶生命药水:“我不喝你不会留着自己用?你知道这东西多贵吗!”

    她不要就是因为想省下来点,留着让钱江山自己用,她听封四青说过,钱江山在考场里疯起来不要命,总是把自己搞得血淋淋的,要是她把生命药水喝了,钱江山不够用了怎么办?

    钱江山:“知道啊,五十万积分一瓶,高级生命药水三百万一瓶。”

    挥挥手,桌子上出现一堆盛放高级生命药水的收纳箱,每个收纳箱里都装着五百瓶生命药水,数量之多,就算钱江山破产了区卖生命药水都能再次发家致富。

    ”在知道价格之前我都是当水用的。“可给他心疼坏了。

    安文明和冯青茶看到那一桌子的收纳箱后万千语言化作一句,有钱人真该死啊!

    安文明仰头把那半瓶生命药水喝掉,感觉自己身上的伤变得不那么疼了:“你就算趁一座金山,糟践东西也是败家。”

    钱江山:“我的家败都败不完。”

    安文明:“妈的,有钱人真该死。”

    钱江山把早饭吃完:“收拾收拾去考试了。”

    两人把被褥叠好,行军床收好。三人收拾好后,钱江山站在帐篷外面,踩了一下帐篷角上的金色logo,巨大的帐篷就变回了小立方体。

    主楼已经刷新,变得完整,一切都恢复到了刚来时的样子,钱江山看了一眼时间,早上八点半:“那个管家还没来?”

    安文明吃着压缩饼干:“可能这地方不管早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