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已经几近麻木了的穴口嫩肉乍然受了这一下,抽搐不已,硬是分泌出一点肠液来保护自己。

    任捷嘴巴张着,气喘不已。受了这样的刺激,可除了身子抽动了几下,他已然是做不出什么激烈反应了。

    看着仿佛已经不堪蹂躏,如被疾风骤雨打蔫了的花一般瘫软下身体的人,陈颂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用强硬的手段唤回任捷的神志。

    他身体贴近了桌子,握住两个浑圆脚踝把还在失神的人拽到了桌边。

    解开对方手腕上空着的皮带,略揉了揉柔白腕间被捆绑出的红色淤痕后,将任捷修长的双腿掰开,几经玩弄的小穴穴口已经足够松软。

    他抬眼看了下任捷的神情,看对方还未回神,索性再次伸了手指进去,摸到那早就停下振动、重新成为一颗看似无害的金属球的小玩具,将其抠了出来,扔在桌子上,金属球滚出了一道水淋淋的印记。

    不慌不忙地拉开裤链,将对方的双腿抬起,双臂穿过两侧腿弯,让这两条肌理匀称的腿架在了自己的手臂上,陈颂双手握住了任捷的腰部。

    迟了好几年才终于得到的人此刻正乖顺地躺在自己身下,纵使并非心甘情愿可看着依然无比诱人。

    这样的认知让原本游刃有余的陈颂也不禁手心沁出了汗,贴在手下柔韧窄腰的肌肤上,更添一份狎昵。

    那个原本骄傲的,仿佛生来就应该站在阳光下发散光芒的人,终于要彻底属于自己了。

    滚烫的硬物抵上微微张合的穴口,即使身体的主人仍在平复,可小穴仿佛已经懂得趋利避害似的,一下一下收缩着,试图将这狰狞肉棒隔绝在外,不允许其进入其中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