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的话,直接就把陈翠兰给吓出了眼泪,悲戚哀求道:

    “大哥,求求你发发慈悲放了我吧,我就是一普通老婆子,也没得罪你啊......”

    “啧啧,你看你这梨花带雨的模样,还真招人心疼。”

    “现在先别哭啊,把眼泪流干了,一会哥哥我干你的时候哭不出来可就没意思了。”

    黑狗淫笑几声,用长满老茧的手掌在陈翠兰的面颊上划过:

    “你呢,也确实没得罪我,要怪就怪你那不长眼的儿子吧。”

    “我儿子?小凡?他怎么了!?”

    听黑狗提起自己儿子,陈翠兰立刻止住了哭声。

    黑狗皮笑肉不笑的一指身后:

    “你那傻逼儿子得罪了我老板,所以我才绑了你,把你儿子引来处理掉啊。”

    “什么!?”

    陈翠兰惊恐得张大嘴巴,顺着黑狗手指方向看到了坐在那不动的马伯明。

    “这位兄弟,我看你白白净净的,一看就是富人家的少爷,如果我儿子得罪你了,我给你磕头道歉,求你不要伤害他!”

    强大的母爱,让陈翠兰忘却了恐惧,‘咚咚咚’冲着马伯明磕了三个头。

    陈凡虽是她领养的孩子,但在其心中,早已超越了她自己的生命。

    “草!”

    马伯明低声骂了一句,很不情愿的站起身走了过来。

    当黑狗说要撕票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定不露脸了。

    可他妈的这黑狗却故意要说这种话拉着自己一起,马勒戈壁的!

    “这位兄弟,我知道你也是一时上了头,所以趁着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求你饶过我儿子吧!”

    “你一表人才,还有大好前途,可千万不要毁了自己的人生啊!”

    陈翠兰情绪激动,不停的哀求乞饶,希望能做通马伯明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