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筱雨接到王鑫城电话后,淡淡地说:“王总,这是意料当中的事,我现在就可以找人命令他们把封条揭开,但那样就达不到我们的目的了。因此我的意见是按兵不动,假装束手无策,至于你们这几天造成的损失,我会一分不差地补给你,现在你就把耿总和你的卡号给我,每家先给你们打5000万,最后咱们多退少补,你看如何?”
贺筱雨豪爽的话语一下子就稳住了王鑫城的心神,他讪笑道:“贺总,你客气了,这点停业损失没有几个钱,我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关键是我担心他们下一步的行动,时间拖久了,对大家都不好。”
王鑫城毕竟是商人,而且他就在宽市这块土上,如果没有足够的利益,还让他身处险境,这样亏本的买卖他肯定是不做的。
贺筱雨明白其意,于是在电话里说:“王总,不瞒你说,我们在下一盘大棋,这次竞标只不过是一个障眼法,不管结果如何,我们保证你和耿总每个人不会低于5个亿的利润,你可以把我的电通话录音,我贺筱雨保证说话算数!”
这下轮到王鑫城惊呆了,难道这里面还有他们不知道的内幕吗?
不过想想也算正常,这么一个小山城,突然间引起了几大家族的注意,甚至还有古武家族,那么背后肯定会有重大隐情。
想到这里,王鑫城暗自下了决心,反正这么多年也在受文家的气,如果能够赢得这场泼天富贵,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从他和贺筱雨初步接触的情况看,这是一个沉稳果敢的年轻人,他和耿顶盛除了是本地的富豪外,对贺家来说,应该没有多少价值,那么就说明他们不是在忽悠自己,而是真的有大的图谋。
胆小不得将军做,舍不着孩子套不到狼,于是他咬了咬牙道:“贺总,我都懂了,不管跟着你们结果如何,我们哥俩都会赌上身家性命,陪你们玩一场!”
“呵呵,王总,不要说得这么严重,3、5天内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贺筱雨继续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和贺筱雨结束通话后,王鑫城赶往了耿顶盛的办公室,当他把贺筱雨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耿顶盛后,他点燃了一支雪茄,深深地陷入了沉思。
稍后他用手机搜索了一下最近有关宽市的重要新闻,仍然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他直视着王鑫城的眼睛说:“哥,从叶一樱书记的空降,到江南穆家、京都白家、省城贺家,还有察市旺哥都在插手宽市的事情,很显然,这里面有着不为人知的重大隐情。而这件事情肯定和我们哥俩有关系。”
听了耿顶盛的分析,王鑫城若有所思地说:“宽市能够吸引人的地方,无外乎铁矿、钢厂、房地产这三项,除非在这方面有重大发现,就凭着眼前这点事,还不够这几大家族塞牙缝的。”
耿顶盛眼睛一亮,急忙道:“哥,我倒是听说了两个消息,一是有一支国家地质勘探队始终在宽市北部山区工作,说不定就是有了重大发现;二是要新修一条连通京都和东北地区的高速公路和高铁,正好通过宽市。这些家族的到来,莫非和这些有关系吗?”
王鑫城一拍大腿,兴奋地说:“兄弟,这个太有可能了,如果你说的这两个消息是真的,那么宽市就再是一个封闭的山城,而是成为这个交通枢纽上的重要节点,再加上这里得天独厚的风景,到时候,这里的房价就会翻上几番。”
耿顶盛也被他的情绪所感染,激动地说:“哥,从种种迹象表明,贺总所言非虚,我们能够搭上这几艘大船,那是我们的福气。咱们吃点眼前亏无所谓,不要让他们看轻了咱们哥俩,出水才看两腿泥呢!”
马雨芬一边开车,一边哭着跑回了自己的家,她这时才发现自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亏得她还一门心思地想包养贺筱雨,简直是个笑话。
等她失魂落魄地打开防盗门时,这才发现李肖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用黑色的棒球帽盖着脸。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沉声道:“怎么样?都打听清楚了吗?贺筱雨到底是什么人?”
马雨芬没有搭话,她先去了卫生间,洗了一下哭花的脸,这才缓步来到客厅里,拿起水杯猛地喝了一大口,然后她跪在了李肖正面前,无力地说:“正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自作多情了,幸亏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今后我啥也不想了,就一心一意地做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