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可以说是熟门熟路了,陈超一对准,长qiāng顿时全.根而入,他立即俯身开始攻击起来,因为安惋玉刚才高嘲了两次,所以她的huā径略微有些乾涩,但是陈超继续冲刺了四、五十下后,她蜜道里的浪水又渐渐涌了出来。

    安惋玉躺在床.上双退分开,陈超压在她双退之间,每次抽.送都把小弟.弟拉出蜜道口,再用.力的全擦.进去,每次都干得安惋玉浑身一颤,双脚脚尖都离开了床,用.力的伸着。

    如此来回了近百下,陈超又让安惋玉趴在床.上,两退并上,自己则骑到她的翘殿上,把长qiāng从紧紧的殿缝里擦了进去,直接擦.进了湿.润的溪谷,开始来回的抽.动。

    陌生又强烈的快.感让安惋玉不由得浪.叫起来,她叫了几声后把枕头压在嘴上,又大声的喊了几声:“啊!啊!噢!”

    陈超的手从安惋玉的腋下伸到了胸前,抚.mō.着她那对丰挺的如房,一边大力的攻击着,一边无.齿的问道:“怎么样?shuǎng不shuǎng?”

    约莫三、四分钟后,陈超又换回了原来的姿.势,改从前面进攻,而且他进攻的速度越来越快,安惋玉口.中“呀呀”直叫,发出销.魂的叫.床声,修.长的双退圈在陈超的腰上,把他的身.体不断往里压,使他每次擦.入都是又重又深,而她胸前一对大.nǎi随着抽.送不断前后起伏,当起阵阵如波。

    陈超看着安惋玉漂亮的脸弹,身下压着她丰.满性.感的身.体,底下做着最快乐的动作,犹处仙境一般,于是他浴火高涨,越擦越急,猛干了三、四百下后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啊!啊!”伴随着安惋玉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一阵强烈的快.感传遍陈超的全身,他再把小弟.弟用.力的攻击了几下,在一阵快速的抽.送之后,陈超把小弟.弟紧紧的顶在安惋玉的身.体深处,一抖一抖的开始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huá。

    然后陈超大吼一声,就倒在了安惋玉柔.软的躯体上,她胸前一对大.nǎi立即被压扁。

    只见安惋玉的头向后用.力的抬起,脚尖几乎已经翘到了天上,感受着陈超的精huá射.进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噗”的一声,陈超拔.出了湿.漉.漉的小弟.弟,一股如白sè的液.体随着安惋玉下.身的抽.搐liú了出来,顺着黑sè的体.máo缓缓的liú着。安惋玉瘫.软的躺在床.上,jiāo.nèn的溪谷被nòng得一塌hú涂,白.nèn的翘殿上都是一片水渍。

    “真shuǎng啊!惋玉姐姐,和你做多了,弟.弟我要少活几年啊!”陈超气喘吁吁的说道:“不过能和姐姐缠.绵,就算是少活十年,我也愿意。”

    “那你就少做几次嘛!”安惋玉抚着陈超的虎背熊腰,jiāo.声道:“你们男人啊!都是这么tān心,一到床.上就要搞个不停,还好姐姐体力好,不然哪受得了啊!”

    “对着你这个美丽风搔的尤物,是男人都要干到没力气了才会善bà甘休的。”陈超将嘴唇凑到了安惋玉美艳如huā的脸上,轻轻的wěn着,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贫嘴!”安惋玉笑了,这种话她只听她前夫说过,可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老实说,安惋玉对自己的容貌、身材极有自信,要是哪个男人上了她,还只想干一次肯定是阳痿。只是这些年她一直坚守着,没想到今天遇见银.行劫匪,被挟持为人质,最终被陈超所救,对他敞开心房,发生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两人就这样瘫.软的躺着,过了一会儿,安惋玉才让陈超去洗个澡。

    陈超相当听话的冲洗了一下,又回到床.上,只见安惋玉爬过来趴到他的两退间,用手握着他的小弟.弟套.动着。不一会儿,那张美艳的樱桃小.嘴张.开,就把他cū.大的龙柱hán在嘴里。

    一连xī了数口后,安惋玉的右手在下面握住他的qiāng囊,手嘴并用起来,陈超的小弟.弟jìn不住又挺.起来了,安惋玉上下hán.着口.中的已经cū.大的龙柱,陈超只觉得一阵一阵的快.感直冲自己的脑门。

    十五分钟后,陈超jìn不住又是一xiè如注,一部份射在安惋玉的樱桃小.嘴里,一部份则射在了她白.皙的脸上。

    极端满足的陈超舒服得躺在床.上长出了一口气,安惋玉却一把推开他,翻身下床向洗手间走去。

    陈超恬不知齿的也随之下床,跟着她进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