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惋玉狠狠的瞪了陈超一眼,这才哼着歌,转身进了厨房。
陈超心说,我可不敢管你,外表端庄贵妇,骨子里魔女银娃,一般人还真“干”不了。
安惋玉从厨房里伸出头来,招呼道:“喂,你要喝水还是茶啊?”
“我喝……nǎi。安姨,你有没有啊?”陈超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接着厨房里就传来器皿摔碎的声音。
餐桌上,几个家常小菜,还有三瓶红酒。三瓶?这阵仗,陈超心里有点怕怕的,帮陈超杯子里倒满后,安惋玉又给自己满了一杯,然后举杯有些妩媚地说道:“陈超,欢迎来家里。”
杯来杯往,闲聊中三瓶红酒也在一点点的变少,当安惋玉拿起瓶子再倒酒时,满脸红晕的样子,外表已经多了几分醉意,陈超喝的酒是她的四倍,也已经有点压.制不住了。
“酒,酒呢?怎么没有了?”一副没喝足没到量的样子的安惋玉把手中空掉的红酒瓶仍在地上,“你,你等着呀,我在去拿。”
她摇摇晃晃的站在来,还想去酒柜里拿酒,陈超一看就知道这喝多了,怎么还会让她再去拿酒,拉住安惋玉的手,想把她拽回来,哪成想一下用大了力气,人拉到是拉回来了,安惋玉却一翘殿坐到了陈超的怀里,肉肉的大翘殿,一接.触到他的两退,陈超退根那条东西就像按了弹簧似的,硬了起来,直直的顶在人家的殿沟间。
安惋玉脸色当场就变sè了,她回家来就换了家居服食,非常的薄,在第一时间里就感觉到了陈超的变化,俏.脸一片嫣红,大眼睛里透露着水汪汪之sè,坐在陈超怀里的安惋玉,却没怎么挣扎,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没力气了,反而软靠在了他的怀里。
“安姨,你别喝了,咱们说说话吧!”陈超干笑一声,安惋玉坐在他身上,自己不想起来,陈超肯定不能强把人家推开吧!再说他也舍不得。
“嗯,不要叫我安姨,叫我姐姐。你不是叫许晴许姐姐吗?难道我看起来比香芸要老?”安惋玉开始说酒话了,肉肉的殿部扭摆了两下,把陈超的东西紧紧地夹在了两瓣软腻中间,舒服地他差点没呻.吟地叫出声来。
“咯咯,小sè.狼……”安惋玉突然发出了一阵浪笑声,笑骂了一声,“哼,赶紧把你那坏心思给姐收起来,要不然……要不然姐姐一生气了,没准就把‘它’给gē掉,清炒了。”
汗,熟.妇就是bào强啊!这个时候没反应,估计你才会二话不说把我打成租头,陈超哭笑不得地狡辩道:“这怎么能怪我呢!完全都是自然反应。对,自然反应而已。”
靠在陈超怀里,安惋玉妩媚的横了他一眼,笑骂道:“少跟我鬼扯,姐姐我是过来人,你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吗?”
“……”陈超沉默了下来,没敢接话,现在可不是尽吐心声的时候。
“你喜欢你女朋友吗?”两人就这么抱着沉默了一会儿,安惋玉幽幽的开口问道。
“嗯!喜欢,我爱她。”陈超没有任何犹豫,他的确很爱柳如絮,但是却同时爱着和他有关系的每一个女人,喜新tān欢不厌旧。
“那就好好珍惜,别沾huā惹cǎo的,犯错误!”安惋玉笑着故意的把手伸到陈超大退根,拿中指轻轻挠了几下。
大退可以说不管是对男还是对女,都是一个非常敏.感的地方,用大力碰那个地方会很疼,而且很大可能会出现淤青,但如果轻轻.抚.mō,就会变的非常搔.养,心里会产生一股澎湃的感觉,会加速荷尔蒙分.泌,然后产生最直接的浴望。
感觉自己翘殿底下像坐了根铁gùn似的,安惋玉鼻息中也变的有些cū喘。三年了,从三年.前和丈夫去世,自己就在也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感觉“男人”了。现在和陈超如此qīn.密地贴在一起,安惋玉的短裤在短时间内,已经被分.泌的液.体给nòng.湿.了,可是短裤穿在裤子里,只有自己知道……
“哎呀……”在安惋玉的尖.叫.声中,陈超拦腰抱着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起身朝安惋玉的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