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沈小黑一脸茫然。

      “十三师傅,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黑雾一阵弥漫,传出一道愤怒的声音。

      “不知道,说的当真轻巧。

      你们父子二人阳奉阴违,不守承诺。

      你老子晚上才答应好好地,要放我一条生路。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你就把我宰了。”

      许小黑蹙了蹙眉,沉吟许久才结结巴巴的道:“我杀的,你是我从东窑村收的的那头大花猪?”

      “你记得就好……”

      我越听越迷糊,朝着许小黑望去。

      “小黑子,到底有没有这么回事?”

      许小黑挠了挠头,露出一脸苦涩。

      “十三师傅,如果他就是我从东窑村收的那只大花母猪,那的确是我杀的。

      昨天我去东窑村收猪,结果遇到一个农户问我收不收淘汰的老母猪。

      我去看了看是一只五百来斤的老花猪,那麻麻犊子都耷拉倒地上了,也看不出是不是怀崽了。

      原本我是不想收的,这种老母猪的肉质太老,关键也不好卖。

      是那农户好说歹说,最后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卖给我的。

      把猪拉回来后,嘱咐我爹第二天给宰了。

      通常我们都是四更杀猪,等天亮差不多基本也就捯饬完了。

      可晚上家里来亲戚,我爹喝大了,四更天了都没起来。

      我琢磨着让我爹多睡会儿,就没有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