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李新想通了。

    萧鱼柔若是心里有他,早就想办法来联系他了。

    一个女人,在皇帝和太子间反复横跳,到底藏得什么心思?

    醒悟之后才一阵脊背发凉。

    所以,离开京城前,他,要解决这个隐患!

    是报复,也是不想李世隆被萧鱼柔给蛊惑。

    李新把萧鱼柔的事情说了出来,把截杀秦墨的事情,扣在了候羹年的头上。

    “家中就拜托你了,如果我没有回来,那母子二人,帮我照看。”

    他谁都信不过,唯独信得过秦墨。

    昔日相杀,此刻,却是相托,也只有秦墨,才能护佑那母子。

    “时间不早了,回去吧。”秦墨将酒杯倒扣。

    李新拱拱手,旋即告辞。

    秦墨没有送他,眼神之中满是杀意。

    萧鱼柔?

    肖妙真?

    候羹年?

    李新半真半假的一番话,倒是让秦墨找到了一些头绪。

    这么说,她就在皇宫里?

    这件事倒是难办了。

    李新很坦率说出他曾被萧鱼柔蛊惑的事情,此番离京,拜托他除掉萧鱼柔。

    秦墨信了。

    如果萧鱼柔就是肖妙真,李世隆从她口中知道那首‘鹊桥仙’就说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