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吉猛地一拍桌子,“景云,你说的对,老夫......不敢呐!”

    他哭丧着脸看着秦墨,“会死人的,她跑到太上皇面前哭一嗓子,我要没半条命!”

    “怕个屁,这不有我?你想想,我跟太上皇啥关系,她再亲能有我亲?”秦墨拍着胸脯道:“男子汉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大不了在床上躺个把月,那又如何?”

    “你说的对,老夫豁出去了!”

    李安吉猛灌酒,气得李静雅直翻白眼。

    不过李安吉酒量不行,一斤烧刀子下肚,就醉了。

    “叔,不写和离书了?”秦墨推了推,李安吉一动不动。

    秦墨松了口气,夹了一筷子肉,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憨子,你是不是有病,好的不教,教坏的?”

    “你懂个篮子,你爹在家里受了这么多委屈,平日里也没个说话的人,他多委屈啊。

    我就是帮他发泄一下内心的郁闷,长时间憋心里,迟早把人给憋生病不可!”

    秦墨道:“你不是说你爹在外面养小?要我说让他们进府算了,别人明面上不说,背地里肯定说你娘善妒,又不能给你家开支散叶,你爹走出去都抬不起头。

    我也是男人,我能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那你也不能教唆他和离啊,万一他真干怎么办?”

    “得了吧,你爹有那胆子,早就支棱起来了。”秦墨撇撇嘴,“对了,你这次出来打算待多久?”

    “不知道,反正京城也无聊,你什么时候回去,我就什么时候回去。”李静雅道:“你答应我了的,要带我去捕鲲,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我没空,程伯父的船队在这里,你到时候跟船队走!”秦墨才懒得出海,这个时节海上挺冷,来回一趟最少也是七天。

    “骗子,你自己亲口答应我的!”李静雅道。

    “你有证据?有本事拿出来!”

    “你!”那些书信都在家,李静雅根本没随身携带,见秦墨贼兮兮的笑,李静雅气不打一处来,“你再笑,揍你信不!”

    “我没有把你送回去都不错了,你爹被你拐带来的吧?”

    “谁说的,是我爹带我来的!”李静雅狡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