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涛不得不说道:“比如,芮雪未婚先孕,比如她爱上了当时地委的一个年轻干部……”

      郑玉德提高了嗓门,说:“谁让你跟他汇报这些?你只需汇报找到了芮雪当年的档案,还有,就是芮雪人已经不在的事,仅此而已。那些道听途说来的话一句也不要跟他说,这个你千万要分寸。”

      荆涛恍然明白了郑玉德话里的意思,就说:“好的,您这样说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郑玉德没好气地说:“我不说你也知道怎么做!”

      荆涛怔了一下,他知道,在郑玉德面前是伪装不了,就笑着说:“跟您说了以后,就能坚定我的某些想法,您起到了定海神针的作用。”

      “少来这一套,你现在在哪儿?”

      “我回清阳来了。”

      “那你来省里吧,亲手将东西交给他。”

      “我……”

      “怎么了?”

      荆涛说:“明天邵冲,就是邵书记的那个侄子,他前几天刚订的婚,明天小范围地请几个朋友。”

      “订婚了?是跟媒体中心那个女孩子吗?”

      “是的。”

      “这么说,那个女孩子已经见过邵书记了?”

      “这个情况我目前不知道,应该是见到了。前几天女孩忽然知道男方的家庭情况,两个人为此闹掰了……”

      “哦?为什么?”

      荆涛说:“女方认为男方欺骗了他,这是一,再有就是女方认为两个家庭悬殊太大,超出她的驾驭能力,与其将来闹得鸡飞狗跳,不如趁早分手。”

      “女方真是这样想的?”

      “是的。女孩痛苦极了!”

      “你怎么知道?”

      “我……”荆涛忽然无话可说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向郑玉德描述那天晚上在芮晓枫家见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