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云街上巡逻的警官发现了茶摊围了一圈人,挤进去就见一男一女站在一个满身是血的胖子身边,当即拿下了两人并把胖子送医救治。

    “熙,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楚清珏跟何纯熙都被铐上了手铐,一时相对无言,何纯熙坐在囚车里看外面的街景。

    “中午要是能吃上素蟹粉,清炖鱼翅就好了。”

    何纯熙喃喃道,突然想起她现在有了假的身份,却还没来得及提醒楚清珏。

    “虽说我的铺子现在开张了,但是名字还没取好,你觉得叫玉琳洋货如何?又或者叫白记洋货铺?”

    楚清珏立时就明白了何纯熙的意思,应道:“玉琳是你的名字,你姓白,两个都好。”

    “一会儿估计要叫陈老板来保释咱们了,最近真是欠了他不少人情。”

    何纯熙靠在楚清珏的肩膀上,虽然是在囚车上,她却莫名的安心。虽然当着外人的面,他们不好说些体己话,但两人却相熟到一个眼神胜过千言万语。

    陈府,陈牧业正在待客,管家上前告诉他警察厅打来了电话。

    “什么事?没有旁人,直接说吧。”

    他对面坐着的是山河省少帅沈泽帆,沈泽帆自从来到昌城极少跟当地富商显贵打交道,却与陈牧业来往甚密。是因为他们曾经在一所学校里上学,受教于同一位恩师。

    陈牧业比沈泽帆大五岁,沈泽帆敬他一声“师兄”。

    “警察厅说楚二公子跟白小姐因为当街伤人被关起来了,警察厅厅长听说他们跟您相识,想请您保释他们,这才跟您打了电话。”

    “什么?当街伤人?伤的谁?”

    陈牧业就怕这俩一时冲动去找陈湛寻仇,这样他可没处去说理,更是爱莫能助。

    “好像是个喝茶的路人,不知道因什么起了争执。”

    “好,你告诉警察厅厅长,我愿意作保,叫警察厅善待他们。”

    陈牧业一听不是陈湛这才放下心,一旁的沈泽帆端着茶盏,吹了吹浮在茶水上的茶叶,喝了一口。

    “这两位是师兄的亲戚?看师兄如此紧张。”

    陈牧业原先就想找机会跟沈泽帆请求放过何纯熙这个可怜的孤女,现在正撞上了,他知道沈泽帆的为人,索性把真相一一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