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丈能为了小熙搬去昌城,为什么父亲母亲只是去参加个婚礼还要这么推三阻四?”宫梓桓的语气坚定,丝毫不能动摇,宫勋见了也只得让步。

    “好吧,好吧。我去趟昌城自然是没什么问题。你母亲那里你可自己去说。你小子最近忙得晕头转向,老子交代你在昌城办的事你办的清楚吗?”

    宫梓桓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端起丫鬟刚上的清茶喝了一口,才徐徐开口:“父亲跟北边三省交恶多年,防御上一刻都不松懈,我自然是知道昌城北地的基地战略意义重大,怎么会马虎。”

    “不过,听梅昕锐说,父亲把陈湛放出来了?”宫梓桓话锋一转,宫勋有些心虚地笑了笑,亲自给宫梓桓倒酒。

    “那件事情你知道了原委,他也罪不至死,你将来要去昌城住,我这身边还是缺个听话可靠的人。不过你放心,他只是我的贴身随侍,并无实权,不会碍着你的。现在大权我可都交给你了,昌城北边的兵力占了六成,都是直接听命于你,你还不放心吗?”

    “希望如此吧,只是父亲,如果一个人生来低贱,就不会想着往上爬。但是一个人自知自己流着高贵的血,却被放置在不合适的地方,你觉得他有没有想翻盘的心?”

    宫勋脸一横,轻蔑道:“他敢!他一个从良的窑姐生的货色,敢有什么非分之想,老子第一个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