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方欣茹放下筷子,优雅的擦了擦嘴,说道:“元朗,我吃好了,你慢慢吃。”

    站起身来,面向云冬青,“冬青,去一趟我的房间,我有话和你说。”

    云冬青也已吃饱,只是缠着厉元朗,不希望离开他半步。

    厉元朗劝道:“去吧,和方阿姨好好聊一聊。”

    “元朗,我……”

    厉元朗微微扬了扬下巴,“去吧,我陪万叔叔坐一会儿。”

    “好吧。”云冬青只得起身离席。

    方欣茹临走之时,不忘提醒万盛举,“你胃不好,少喝点酒,多跟元朗说说话。”并吩咐保姆给万盛举泡一杯醒酒茶。

    正如沈放分析的那样,万盛举对于方欣茹满是言听计从,并未显示副书记的威严和气势。

    厉元朗通过观察,看到方欣茹一个眼神暗示,就知道万盛举终于要挑干货唠了。

    母女走后,饭厅里只剩下万盛举和厉元朗。

    遵从老婆的叮嘱,万盛举不在喝酒,改成以茶代酒。

    其实喝什么不重要,即便厉元朗也只喝了不到三两酒,这对于他来说,就跟没喝一样。

    “元朗,你这次去东河省处理你前妻水婷月后事,和白晴闹得很不愉快?”

    万盛举点燃一支烟,边抽边用特别眼神盯向他。

    “是这样。”厉元朗气愤道:“可以说,白晴是害死水婷月的间接凶手,没有她独断专行,擅做主张把水婷月从医院接出来,她就不会出意外,就不会死……”

    万盛举深吸一口烟,弹了弹烟灰,反问道:“你认为水婷月是出意外对吗?”

    “对,她死于一场车祸。”

    万盛举颇具意味的摇了摇头,“据我所知,她不是,是有人专门针对她设下的毒计。”

    厉元朗故作惊讶,“万叔叔,您是说……有人要害她?”

    “这个人……对你恨之入骨,而且你还认识。”